办法,小姐不读书,他就不能来读书。
凌鱼怅然一刻。
今日出门前先问了教习,说柳家小姐来了,但他走出来,还是没看到阿声,来的是阿声的那个堂兄。
这个堂兄说:“阿声有事出门了,另外,还给王先生写了一封信,请凌公子转交。”
果然是被使唤不能来了,凌鱼接过信,阿声还真是君子之风彬彬有礼,虽然来了之后不去见先生,但不来了还给先生亲自写信说。
他将信亲自送去藏书阁,当时王在田忙着啃干饼看书,只让放在桌子上。
“老师你看一眼啊,阿声亲手写的。”他还叮嘱。
然后就回去了。
然后就听到学生们说祭酒去看公主们读书了。
凌鱼向前探身,问:“是不是说让你照看一下他的小姐,所以你才去那边看看的?”
王在田抬起头:“他一句话?他哪来那么大的面子?你也太瞧不起你先生我了吧?”
凌鱼却又不理会听他说什么,自己已经摇头:“不对,阿声不是那种会麻烦别人替他照看谁的人。”
虽然选考时,阿声请他帮忙了,但这帮忙其实也还是阿声自己亲自写了。
入学后他也问过一次要不要照看这位柳小姐,阿声笑着拒绝说自己家小姐很厉害。
跟他是师兄弟都不开口,又怎么会去麻烦老师,这不是阿声的做派。
凌鱼视线在桌案上搜寻。
“阿声的信,我看看。”
王在田没好气地摆手:“去去去,非礼勿视,别人的信你看什么,想知道什么,等他回来你自己问。”
凌鱼看过桌案,桌案上笔墨纸砚乱乱,并没有信件。
“你这小子,我说的你又不听,就会自己瞎想。”王在田愤愤,“我不就是去看公主们读书,来到国学院就是学生,我看看学生读书怎么了?非说我行径可疑,既然如此那我干脆更多一些可疑举止”
他看着凌鱼,眼睛一眯。
“月中的大课,让公主和伴读们都来听课。”
凌鱼抱着两摞书离开藏书阁。
老师善于言语诡辩,问是问不出什么。
但他坚信老师突然行为诡异,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走到风雨廊的时候,前方有些嘈杂,但与学子们下课的嘈杂又不同,莺声燕语欢快,是公主和伴读们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