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邬阳公主追问,“他跟杨家小姐有来往?”
这话邬阳公主可不爱听,生气说:“阿矫怎么会跟她有往来!阿矫连她是谁都不知道!阿矫知道她还是我介绍的,阿矫听了介绍都没多看她一眼!”
郦贵妃按着额头制止女儿的哇哇叫:“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就是好奇卫矫怎么那么巧出现,大半夜的他在那边做什么。”
邬阳公主更不高兴:“我不知道。”
阿矫又没告诉她。
但旋即又高兴。
“不过阿矫也没告诉平成,当时杨家小姐说了后,平成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说到这里哈哈笑。
“原来卫矫跟她也不是无所不说。”
郦贵妃笑了笑:“卫矫到底是给陛下办差的,怎么可能什么都跟公主说,公主又不是太子。”
没错没错,别看平成公主在她们面前趾高气扬,见了东海王,也是低眉顺眼,邬阳公主点头,没兴趣再提帝后这两个眼珠子宝贝。
还是继续说她自己吧。
“父皇说要我们认真听祭酒讲课,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如果祭酒提问,我一定抢在平成公主前边回答,这样”
“平成公主对你的伴读如何?”郦贵妃想到什么,打断她问,“有没有欺负她?”
邬阳公主一口气憋住:“母妃,我是你女儿还是那杨家小姐是你女儿?你一晚上怎么问的都是她,你就那么喜欢她?我把她带进来让你问个够好不好?”
郦贵妃眼神一喜,看着女儿:“这的确好,你的侍读我见一见是应该的——”
母妃怎么变成这样了?邬阳公主气得大叫一声“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说罢向外跑去。
郦贵妃忙起身唤,宫女们也慌忙去拦,夜色里的宫殿变得喧闹。
相比于贵妃殿的热闹,皇后殿内很是平和。
平成公主也在讲明日要上祭酒的课的事,皇后一边听一边修剪梅花,对于女儿的学业,她并不多过问。
“初次上课,祭酒应该讲的很简单,你不要不耐烦,要认真听。“她只叮嘱。
平成公主点点头:“我知道。”说着又一笑,“我的读书是真读书,不是用读书来讨父皇欢心的。”
这是指那两个妹妹。
皇后握着剪子的手停下来。
“那,杨家小姐们,待你如何?”她问。
平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