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远处:“也不知道现在长多高了。”
天下的父亲都是惦念儿子,尤其是这么多年未见。
守将神情紧张:“大将军,您不可亲自去秦安城。”
按理说卫崔都不能离开陇西城。
这一次不仅离开陇西城,还跑来望阳关,要知道在秦安城不远处,朝廷的云阳大将军冯宿就驻扎在那里。
这太危险了。
“七爷他们回来后,会跟您讲述三公子的状况,你不用担心。”
守将再次劝。
卫崔转过身,越过守将见后方跟着上来的文官武将家仆,一个个也都神情紧张。
他笑了:“别担心,我不会去见他,就是知道他来了,我过来看一眼。”
说罢再次看向远处。
“这么近,总要过来看一眼。”
能看到那座城,知道三公子在那里,当父亲的也能满足了。
这说话间,卫崔的身上头上雪又厚了一层。
卫崔要说什么,城墙下有急促的脚步声。
“大将军,大将军,不好了。”
城门上的将官心里一紧,难道那卫三公子真跑回来了?大将军会下令拦截吗?
伴着喊声,有兵卫疾步而上,在卫崔面前半跪。
“秦安城马庆被三公子被绣衣卫都尉,砍掉了头!”
什么?
在场的人们愕然,面容在纷飞的大雪中因为凝滞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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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矫!你疯了!”
卫七爷被放出来的时候,城守马庆的尸体已经被大雪覆盖。
大雪盖住了满地的血,在雪中若隐若现的分离的头和身体也没那么狰狞。
卫七爷面容扭曲,冲着坐在屋檐下,裹着黑斗篷红锦袍脸像雪一样白嘴唇像血一样红的卫矫嘶吼。
“你怎么能杀了他!你怎么能杀了他!”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卫七爷甚至都想不起是怎么发生的。
明明一切都很好啊。
刚踏入秦安,城守马庆亲自来迎接,给足了卫矫的面子。
而且马庆也了解卫矫的喜好,说官衙已经收拾好,请他入住。
卫矫也一如既往挑三拣四,说不想去住官衙,听说马庆有个赏雪的好别院。
马庆毫无迟疑带着卫矫去别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