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七爷已经恭敬地站在车前,亲自扶着卫崔上车,然后自己跟上去。
车内暖意浓浓。
“秦安城怎么办啊。”卫七爷说,神情紧张,“姓冯的占了这里,对我们不利啊。”
说到这里神情自责。
“都是我没用,没察觉阿矫的动机。”
关键是孙树的儿子藏在秦安城,他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卫矫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卫崔并没有责怪他,笑了笑:“这孩子心思异于常人,察觉不到也没什么,不用自责。”
卫七爷松口气,要说什么,卫崔解下斗篷。
“但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问,“怎么,行踪有,真容,假面的画像都有,你们竟然空手回来了?”
说到这里又停顿下。
“自己的人还死光了。”
卫七爷一口气凝滞,俯身将头一叩,力气之大,隔着厚厚的坐垫也似乎碰到车板,发出咚一声。
“大将军恕罪。”他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