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定安公瞪了她一眼:“这么大的错事,我们当长辈的,当然要去跟国学院,跟陛下认错。”
然后陛下会谅解她们,以示宽宏。
他们不去,这事怎么收场?让皇帝向国学院认错吗?
那自然是不能,定安公夫人只能上了车,伸手按着头,愁眉苦脸:“真是作孽,我们还要当众丢人现眼。”
定安公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安抚定安公夫人也是安抚自己:“这次结束就没事了,慧儿继续上学,她们主仆家里一关,正好有过错,再不许出门,日后就安安静静再无麻烦了。”
定安公夫人念了佛,又想到什么:“姓柳的那一家人去了吗?押着他们去。”又恨恨,“都是他们家女儿惹的麻烦!”
如果没有把名帖借给别人用,也不会有今日的事。
定安公忙说:“去了去了,一大早就让仆从押送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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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父子其实是跟着杨落早上一起来的。
杨落进去上学,他们则留在外边等着。
弟子程远坐在马车下将一块蒸饼举起,“老师,吃点东西吧。”
柳长青坐在车上靠着车厢,瞪了程远一眼:“来国学院就知道吃!”
程远缩头嘀咕:“要不然呢,也进不去啊。”
其实是能进去的,国学院虽然难进,但并不苛刻读书人,天下读书人来到京城皆可入内,与教习论道,有合适的机会还能听祭酒的课。
但柳长青没有脸面递交拜帖。
女儿在内冒名顶替读书,实在是读书人的羞耻。
他闭上眼:“进不去,你不能听吗?用心听!听其内的诵读声!”
国学院这么大,哪里听得到!程远嘀咕一句,不过也还是抬头端详眼前这座宏大的宫殿。
“哎今天是师妹来这里的最后一天了。”他忍不住感慨,又嘿嘿一笑,“不管怎么说,听过祭酒讲课也不错。”
是,这就够了,他们柳家人不贪心,本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没考试,柳长青看向国学院门口,待考完,向祭酒表明真相,他给祭酒道个歉带女儿走。
正想着,看到国学院内有学子们走动,向一个方向去,嘈杂声也随之传来。
“快去看,公主伴读们的考试结果出来了。”
“我不敢去看!”
“天也!怎么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