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卫矫,又看着平成公主,“公主,那天卫矫让杨落上了他的车!”
说罢又看着卫矫。
“卫矫,那杨落忤逆皇后,你为什么让她上你的车!”
卫矫瞪了她一眼:“她连皇后都敢忤逆,上我的车我能如何?”
不能吗?柴婉儿被他说得愣了下。
这个道理好像不对,她要再说话,平成公主制止她,看着卫矫笑了笑:“这是去哪里了?”
卫矫绽开笑唤声公主,眉眼弯弯:“我刚从国学院回来,去见陛下。”
国学院啊。
平成公主嘴角弯弯,看着他:“去给你师妹说情吗?”
卫矫啊一声:“公主!她哪里用得着我说情,人家有祭酒当老师呢!谁敢惹!”
祭酒啊,平成公主心想,所以他也不敢惹,所以才热情洋溢一声声师妹吗?
“祭酒又如何?”柴婉儿在旁哼了声,眉眼得意,“我祖父刚才已经跟陛下说好了,要办一场大文会,到时候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才气多么平平,有这样的弟子,是祭酒之耻。”
卫矫的视线看向她,神情遗憾:“只怕,侯爷顾不得这种小事了。”
柴婉儿愣了下,平成公主微微一怔:“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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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冀郢死了!”
御书房内,皇帝不可置信站起来喊道。
地上一个官员跪地,他的面前有个展开的包袱,一件血衣铺展在地上。
宜春侯面色亦是惊愕:“这是怎么回事?”
被唤作李步的官员又拿出一张纸。
“陛下。”他说,“臣李步,举告巡查使冀郢以死囚代山贼,遮掩白马镇数十民众遭人屠杀惨死真相。”
白马镇,屠杀惨死,真相。
皇帝脸色瞬间铁青,人微微一晃,跌坐下来,一时无声没有询问。
宜春侯脸色保持着适才的惊愕,再多一分震惊。
白马镇的事啊。
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又感觉似乎刚刚发生。
雷声滚滚,暗夜沉沉,老仆递来一句消息。
“侯爷,白马镇那个女人出事了。”
他坐在书房里,因为年纪大,躺下睡不着,便坐着眯着眼似睡非睡。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连眼都没有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