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两年前买的房子,平时很少住,主要是图个清静。
下了车,刘蕴推开别墅大门。
“小姐回来了。”保姆王姨迎上来,接过她的包。
王姨五十多岁,是刘蕴从老家带来的。
人老实,嘴严,最重要的是,不多管闲事。
“他怎么样?”刘蕴一边换鞋一边问。
“伤好得差不多了。”王姨压低声音,“就是还不说话。每天就坐在阳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蕴点点头:“饭吃了吗?”
“吃了一点。”王姨叹了口气,“都快半个月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我知道。”刘蕴说,“你去休息吧,我上去看看。”
她踩着楼梯往上走,脚步很轻。
二楼尽头的客房门开着。
刘蕴走到门口,看到一个身影坐在阳台上。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那人身上。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比之前瘦了很多。
刘蕴走过去,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男人缓缓转过头。
是朗安。
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左肩和右腿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还能看到他动作时的一丝不自然。
“感觉怎么样?”刘蕴问。
朗安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远方。
“我知道你能听懂。”刘蕴自顾自地说,“医生说你的声带没有问题,不说话是心理原因。”
朗安依然沉默。
“你知道吗?”刘蕴笑了笑,“那天我过去的时候,真的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你真的”
她停顿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棋子吧。你是杨鸣的棋子,我是秦俊的棋子。棋子与棋子之间,总该有点惺惺相惜。”
朗安的眼神动了动。
“那天晚上,秦俊的助理武洋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接个人。”刘蕴回忆道,“我本来不想参与这些事情的,直到他说出了你的名字,当时我正好在江城,处理亿家金服的事”
朗安终于有了反应,他转头看着刘蕴。
“你当时已经快不行了,失血过多,还有内伤。我把你带回来,找了私人医生。”
“半个月了。”刘蕴站起来,“你该想清楚了吧?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