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了。”老五点头,又有些犹豫,“鸣哥,盛源集团现在有孙升坐镇,又收拢了一些外地人,如果真要动手的话”
“先准备着。”杨鸣打断他。
老五还想说什么,看了看杨鸣的表情,把话咽了回去。
他跟了杨鸣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还有件事。”老五说,“孙升那边有动作,今天上午去了几家场子收保护费,都是以前钱九的地盘。”
“正常。”杨鸣终于点燃了那根烟,“盛源现在缺钱,不收保护费拿什么养人,钱九那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要不要找几个兄弟过去?”
“不用。”杨鸣吐出一口烟,“让他们先折腾,我们看着就行。”
老五点点头,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问了一句:“鸣哥,花鸡一个人能行吗?”
杨鸣没有回答,只是看向窗外。
马路上的路灯已经亮了,橘黄色的光映在玻璃上。
他手里的烟慢慢燃烧着,烟灰积了很长也没有弹。
老五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窗外隐约的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