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老街,酒店套房内。
落地窗外,老街的霓虹灯光零星闪烁,远山如黛,横亘在边境线上。
房间里烟雾缭绕,茶几上摆着两瓶啤酒,已经空了一瓶半。
麻子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烟头明明灭灭。
他刚从国内过来,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对于狄浩被“囚禁”在老街的事情,自从芝加哥回来之后,老五就已经和他说的很清楚了。
他理解鸣哥的安排,也知道这样对大家都好。
本来他是打算抽时间过来看看狄浩,可由于这一个多月来,他事情也很多,先是几个城市的民宿问题要解决,还有酒店那边的事。
想着等处理完手里的事情之后,他就过来。
结果生意上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就接到消息,说狄浩“跑了”。
坐在对面的花鸡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看起来也有些心事重重。
“这么说是意外了?”麻子弹了弹烟灰,语气里带着一丝沉重。
花鸡点点头,端起啤酒瓶抿了一口,有些惋惜地说:“的确是意外。”
麻子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些年在黑道混,他见惯了生死离别,但每一次听到这种消息,心里还是会涌起一阵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花鸡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
他看着窗外的夜色,缓缓开口:“一个多月前,她骑着一辆电瓶车在转弯的时候,被一辆渣土车给压了过去。”
花鸡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当场死亡。”
麻子心里一紧,那个在大理客栈里总是笑容灿烂的小姑娘,那个让狄浩在绝望中找到一丝温暖的女孩,就这样没了。
“当时在哪里?”麻子问道。
“大理古城。”花鸡把啤酒瓶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就在客栈附近的那个十字路口。当时正是下午五点多,下班高峰期。那个渣土车司机说没看见,车子太大,盲区太多。”
麻子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细节。
这种事情在全国各地每天都在发生,没什么好深究的。
他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狄浩知道吗?”
“不知道。”花鸡摇摇头,“我没有和他实话实说。”
“为什么?”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