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一个人突然改变习惯,要么是有什么事情让他害怕,要么是在等什么事情落定。”金成浩说,“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他现在很敏感。”
刘志学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你说得对。”
他挥了挥手。
“所以更要查清楚。去办吧。”
金成浩点头,推门出去。
门关上了。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刘志学站在原地,看着那扇门,想着刚才金成浩说的话。
李尚勋最近“像变了一个人”。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转。
上周在钓鱼场的时候,李尚勋看起来很正常。
谈笑风生,聊干石帮的事,聊郑泰植的好处,最后才提出洗钱的事。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异常。
但现在看来,那时候他可能已经在“敏感期”了。
一个收了钱的官员,突然变得规规矩矩,不应酬,不喝酒,按时上下班
这不是改过自新,这是在躲什么。
或者在等什么。
刘志学走回办公桌前,坐下来。
他拿起茶杯,发现茶已经凉了。
他没有喝,就那么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