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顾长歌看了后表情有些严肃：“哥，你这有十几本小说，我都没听说过啊，在我们那网站大概都属于不怎么样的，你怎么花钱去买这个？这基本上不可能转手卖出去啊，这不是让我们那黑心的老板白赚了么？”
虽然说靠那个网站吃饭，但并不妨碍顾长歌把小说网站老板骂成狗。
夏乾示意顾长歌不要急：“那些不是我的，我买的基本上都是结合了你建议的那些小说，我也在这个平台上看小说，都花了一千块了，知道哪些小说成绩好有改编价值，那十几坨答辩是隔壁那个女人买的，我顺便帮她卖，赚点辛苦钱，她头发长见识短，你就不要计较了，反正最后也是她亏损。”
顾长歌也就不再多问，他猜测夏乾绝对知道林秋雪买的二十五本小说漫画版权中至少有十五本是狗屎，版权一文不值，买来只能够烂仓库里。
包括林秋雪要运营的漫画神级宠物小说原著也就那样。
可夏乾不提醒林秋雪，任由林秋雪花几十万的冤枉钱在那些狗屎小说的版权上。
想来应该是有落井下石，然后趁虚而入之类的想法在。
大概就是小说里面的反派看上了某个漂亮女修，于是乎就施展计谋让其走投无路，最后轻松将其收纳身下的样子吧。
顾长歌写的小说主角就是这样的人，会这般猜想夏乾的目的不要太正常。
在顾长歌看来，林秋雪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放在小说里面都是属于主角的红颜知己之一。
但那娘们把他写的小说贬低成狗屎，表示这辈子都不可能运营他写的小说天命反派。
顾长歌心中肯定是有股气的。
他也乐得见到林秋雪在创业上踩个大坑。
或许到林秋雪创业失败时他还能歪嘴来句——有眼无珠，这是你该有的下场！
夏乾选择离开工作室，林秋雪也跟着走了。
上了车后夏乾忍不住问：“我有原著作者把关，还有女友帮忙监督，可以放手，你什么都没有，这么放心？”
全女工作室，全女公司什么的在现实的效率什么样夏乾不知道。
可是在网上，夏乾就不多说了，这种全女组织完全是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代表。
什么全女酒吧调酒师私底下收款以至于酒吧开了一个月就倒闭。
什么全女图书馆一个月没两人不得不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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