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气的拍案而起,“你给人看病诊金十文钱,到我这就是一两!”
叶知语没看她,自顾自整理着药材,“别人都是凡夫俗子吃五谷杂粮的病,你这可不一般,乃是做了腌臜事,遭的业障,给你治,我可是要废好药材的。”
“你少在那唬人,你不就是气我家传宗不要你了,故意给我们使绊子呢!你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
叶知语听着她的泼妇骂街,也不生气,学医的人,如果跟病人计较,死的快。
“你再骂两句,十两银子都救不了你喽,你就回去准备棺材吧。”
张大友连忙道歉,“大侄女,看在传宗跟你以往的情谊上,你别跟你她一般计较,她病糊涂了,一两银子,我们付。”说完拿出一个碎银子放在桌子上。
她能跟张传宗有什么情谊?背信弃义还是欲杀之而后快的情谊?
叶知语不应话,拿起桌上的碎银子,颠了颠,收进荷包,转身出去,对着二人说,“你们且等会,我去配药。”
来到院中,四周看了看,看见了家中的老母鸡,灵机一动,在鸡食槽里舀了半碗水,然后从空间拿出一粒扑尔敏,捏碎了放在水中攉了攉。
扑尔敏是现代最常用的治疗过敏的药,古人没吃过西药,一粒就能立马见好。
端着从鸡食槽盛出的水,放在沈氏面前,“喝了这碗药,然后立即出门,一路三跪九叩回到家,诚心忏悔,到家,你的病就好了。”
沈氏听完,一脸不可思议,“什么?你让我一路跪回去?你这小杂种,你是故意糟践我吧。”
又闻了一下水,“怎么味道这么奇怪,一两银子就换这碗水?”
叶知语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听话,但是她是一定要沈氏吃苦果子的,于是便凑到她耳边,阴森森的说,“你可以不喝也不做,不过你触怒老天爷,不仅你自己身上会长疮流脓,然后会生蛆,蛆虫就会从你眼眶里,鼻孔里爬出,就连张传宗也要受你牵连,你死了不打紧,你的宝贝儿子以后会处处受阻,仕途无望,你敢赌吗?。”
一股惊恐之色从沈氏眼底泛出,“你敢咒我!还敢咒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说完便准备扑上来,叶知语眼疾手快闪开了。
张大友连忙拉住快发疯的沈氏,“你就听知语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天干了什么?你要是连累我家传宗考不上秀才,看我不休了你!”
听到这里,这个泼妇才熄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