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个汉子却也没一直等他,早自己戴月荷锄冲上去了。
那汉子白天早就看好了地块和路线,夜里借着月光便麻溜的开干了。据老人们传下来的故事内容,当时先上山的那汉子,刚挖上去不到一方,就挖到了一根软绵绵的东西。当时他也没在意,还以为是什么发腐的树根之类的,直到他瞧见了那东西不断流出某种液体来,好奇心驱使之下,他凑近了捡起来一看,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
那居然是一段小孩的胳膊!为是么是一段呢?是被那汉子的锄头从身体上挖断下来的,那汩汩流出的液体,就是血!
那汉子登时就吓得脚软了,再一看他挖出胳膊的地方,土壤居然在诡异的往外翻动!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即将钻出来一般。
噗的一声,一只苍白到毫无血色,沾满了泥土的手突兀的伸了出来,空抓在他面前。
那汉子再也受不住惊吓和恐惧,扛起锄头撒腿就跑,期间他回头看了眼,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娃儿正在捡起他扔在地上的断臂,小娃儿抬头,空洞深陷的眼眶怨恨的盯着汉子。后者再受惊吓,一个趔趄丢了锄头,却也没那个心再去捡回来,只顾得上逃。
“那后来呢?”
鬼丫头似乎对哥们讲的这个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催促着我往下讲。
“后来那汉子飞奔下山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和老婆刚滚完床单上山的另一个汉子,后者拦都拦不住他,只听见那逃命一般的汉子惊狂喊叫,让他赶紧一起跑路。”
“滚床单?什么叫滚床单?”
“呃这个滚床单嘛,放在你们那个时候,怕是叫‘房事’?”,哥们也是服了,这丫头怎么净抠这些敏感的字眼。
“呸,下流!”
我一听不乐意了,是你要我解释给你听的,怎么反倒还来骂人呐?
“下流个屁,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别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人。”
她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有色眼镜,但她一定知道哥们这些话绝对是在怼她。
“呀~你个死童男还装起大师来教育起姑奶奶来了?脑门又痒了是吧?”
“切,痒了我挠挠不就行了。”
每次一跟她拌嘴,哥们脑门最后都免不了要受皮肉之灾,得,哥们忍了。
俩汉子一前一后跑下山,到了山脚下才敢说起话来。
只是挖出孩童手臂的那个汉子早已经被先前那恐惧的一幕和剧烈地奔跑弄得脸色蜡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