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古老的“溃口”。
还有更多,像“万道冢”这样,等待着被“修正”的“错误”。
他体内的力量,在缓缓流淌。
那种混沌色的“墟之本源”,比单纯的归墟之力,更加内敛,也更加恐怖。它是一种“道理”,一种可以定义万物的“终极之理”。
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这道堤坝的“医生”。
而那些“溃口”,就是等待他去“治疗”的“病灶”。
“薪火你看到了吗?”
道墟对着自己沉寂的内心,平静地说道。
“这,才是我选择的,守护的方式。”
薪火印记,没有回应。
道墟也不再理会它。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与薪火的关系,已经彻底改变。
他不再是薪火选中的“棋子”,而是,与薪火站在了同一高度,甚至隐隐超越了它的,一个独立的“存在”。
他,是道墟。
是行走在界海堤坝上的,一个活着的“道之墟”。
他迈开脚步,继续向前走去。
他的身影,依旧孤寂,依旧淡漠。
但他的脚下,每一步踏出,这片死寂了无尽岁月的堤坝,都仿佛在轻轻地,为之和鸣。
与此同时。
在界海的另一端,一片无法被描述,无法被观测的“真实之地”。
这里,没有时空,没有物质,只有纯粹的“意志”与“概念”在交织。
一座古朴到仿佛与“存在”同寿的石殿中,几道模糊不清,被无上道韵所笼罩的身影,正静静地盘坐着。
他们,才是这无尽混沌海中,真正的弈棋者。
薪火,只是他们洒向诸天万界的一颗“种子”。
突然,其中一道被九色神光所笼罩的身影,微微一震。
“嗯?”
一个古老、威严的声音,在概念的海洋中响起。
“我留在‘薪火零七三号’上的后手被一股无法理解的力量,强行镇压了。”
此言一出,石殿内的其他几道身影,都投来了“目光”。
“镇压?”另一道被无尽剑意包裹的身影,发出了疑问,“是归墟的哪一位‘本源魔神’苏醒了吗?不对,即便是它们,也只能污染薪火,无法‘镇压’薪火的本源意志。”
“不是归墟。”九色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