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
叶薇睐摇头:“不委屈!”
顿了顿,她语气难掩激动:
“在檀郎这两年,是奴儿最开心的日子,最开心。”
欧阳戎揉了揉她酸红的眼角,忍不住玩笑说:
“虽是要‘枕钱’,但你千万别去拿着簪子找操之,那小子满嘴马屁的,有点没出息。”
叶薇睐摇头:
“当然不会,檀郎,这个世道,只要有权,钱就会源源不断,不是谁都像我家檀郎这样廉洁清正。但有钱的都得听有权的,因为权力能掌握分配,谁都得去求。
“檀郎以前教奴儿读书,不是常说,世上最聪明的那一小撮人,都在洛阳的宫廷、朝堂上吗,那才是聪明人的舞台。”
欧阳戎沉默了下,点头:
“薇睐确实学的很快,没想到这些话你一直记得,但你要记住,人之一世,总有些东西更重要,千金难买你开心,千万别钻进了钱眼里,也不要被权糊了眼。”
叶薇睐抱住他胳膊,小脸扬起,巧笑道:
“奴儿也有呀,檀郎最重要。”
欧阳戎哑然。
叶薇睐又低声呢喃:
“有更重要的东西檀郎留在浔阳,不就是给大伙示范了一次吗。”
少顷,二人吃过晚饭,整理了下行李。
叶薇睐的行李不多。
她休整之际,欧阳戎走去一边,从柜中取出一副卷轴。
启动魁星符,功德消耗了一点。
在叶薇睐看不见的地方,他默默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还有常用的纸墨笔砚,全部放进了桃花源图中。
这月俸禄中剩下的三两银子也揣在怀中。
妙思跳了出来,叉腰质问:
“小戎子要去哪?怎么收拾行李?”
欧阳戎当即堵住她嘴巴。
他回头看了眼,叶薇睐在里屋已经收拾完了行李,正在帮他准备床被和日常用具,以防她不在了,欧阳戎糊涂过日子。
“别说话。”
欧阳戎把妙思收进了袖中。
也把化为墨锭的她带上。
就在这时,他脸色愣了下。
耳畔是一连串的清脆木鱼声。
欧阳戎闭目进入功德塔,发现莫名涨了两百功德。
再加上这两日零零星星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