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吃的。
“试问,哪有落选者炖汤给成功者庆祝的道理?我也没想到今日会一起过来,奚师姐喊我有事,刚刚这只食盒也是放在二狗那个保管,结果被余小娘子误吃了,说来,我还要罪责她们才对。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唐师叔,二位师姐,还有大伙,若有何疑问,全都可以问,没什么好藏的。”
木讷青年嗓音平静,声音似是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磁性。
再加上本就木讷老实的气质相貌。
给人一种坦荡磊落之感。
不少小娘侧目看来。
唐师叔与袁、奚也沉默了。
萧兰兰见全场安静下来,似是某只天平倾斜,某人要脱离干系,她尖声指出:
“你若说的是真的,那她们刚刚就是撒谎,好端端的为何撒谎,不是做贼心虚或者另有隐情是什么?”
欧阳戎转过身,朝眼睛直直凝视他的宋芷安等人道:
“宋姑娘,余姑娘,二狗,你们不用帮我隐瞒背锅,你们怕我担不起罪责,讲义气,好心帮忙隐瞒,我很谢你们,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柳阿良从不欠人。”
萧兰兰有些噎住。
就没见过这么傻愣愣的人。
一些看戏的小娘们闻言,差不多明白了过来,她们看向此前“低头默认”的宋芷安、余米粒的眼神有些变化,隐隐有些欣赏。
看了会儿闹剧,唐师叔终于开口:
“柳阿良,滥杀茶花鸡,草堂当初立得罪很重,会要草堂越女对你发落,你确定刚刚的话全部无误,为其负责?”
欧阳戎没有犹豫的点头。
唐首座看了会儿他,问:
“柳阿良,你是糊涂犯错,还是明知故犯,岛上野鸡不能碰一事,你们刚来剑泽时,应该有师姐叮嘱过。”
欧阳戎没有回答,只是一字一句道:
“‘剑泽在此地栖息千年,女君们对本地生灵施爱,我觉得没错,但是我总觉得,凡事都讲个次序,爱之程度也有先后,爱人应当排在爱鸡鸭猫狗之前,人若饿肚,杀鸡炖汤,不说天经地义,那也是无可厚非,应当以人为本才对,而不是因噎废食,本末倒置。”
他语气平静却出奇认真。
唐师叔有些诧异,问道:
“以人为本这话很有水平,是有人教你讲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欧阳戎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