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更是这样。
“俺姐以前就常说,俺是一点也藏不住事的性子,不像柳大哥,今日当着唐首座她们面编了阿妹的说辞,帮咱们来开脱干系,当时面不红心不跳的,俺差点信了。”
李纨的眼神还落在谌佳欣离去的方向,面色像是在想心事,但也没遗漏周围人的话语,此刻,她稍微回过神,面带微笑,也夸赞了一句:
“阿良兄弟就是这点好,嘴风很严实,一点不漏,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只是去当膳夫,真是屈材了。”
余米粒附和道“就是,就是!”
沙二狗顿时牢骚起来,挥舞拳头:“只是个骨龄而已,偏偏卡那么紧。”
众人皆是点头,替其惋惜。
欧阳戎无奈看了眼愤愤不平的沙二狗。
除了心大的余米粒,卢惊鸿、李纨估计都只是嘴上说说、替他惋惜一下而已,也就你小子好像完全当真了,未免也太实诚了点。
很简单的道理,李纨、卢惊鸿母子之所以能有闲心替他惋惜,那是因为卢惊鸿本身就是以男子第一的成绩入的竹堂,本就是站在某个高位的,在“吃饱喝足”之际,自然有多余的同情心,来稍微怜惜落选的同伴。
就像是只有富家饱汉才有多余的精力去同情乃至施舍饥饿穷人。
若是也落选了,也饥饿落难了,你看看人家有没有心情替你惋惜,那时或许就是成为对方的心理安慰了。
欧阳戎摇摇头,其实对于少年少女间这些微妙难掩的情绪,并不在意,包括刚刚谌佳欣所展现出的爆表的自尊心、高傲心,他都是安静视之。
怀揣的这种心态也不叫什么居高临下,就是温和观之,时而失笑,时而觉得甚是有趣可爱。
所以,他一以贯之的讲实话。
欧阳戎四顾众人,再次强调:
“大伙缪赞了,但我真有阿妹的,也在这儿”
众人闻言,又看见他那副认真脸色,纷纷一笑。
“好好好,柳兄说的是”
“唔,柳大哥嘴巴也太严了”
“其实,她有些话确实没错。”
就在这时,安静许久的宋芷安突然开口,中断了众人打趣的话语。
“啊?”
“宋姐姐在说什么?什么没错?”
卢惊鸿、余米粒、沙二狗都疑惑的看向宋芷安。
欧阳戎也停止了解释,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