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就是不一样”
欧阳戎突然问:
“卢公子还没回来?二狗和他一样,都在草堂那边吧,他们住哪?”
“嗯嗯。”
李纨点头道:
“他们应该是有专门住处,平日若是无事,不准乱跑,阿良兄弟是在担心沙兄弟?”
欧阳戎闷声道;
“傻人有傻福,倒不太担心。”
李纨也捂嘴笑了笑:
“你倒是豁达,不过确实,傻人有傻福。”
“天色不早了,李夫人早些休息吧。”
欧阳戎仰头一口气牛饮了茶水,递回杯子,转过身前,顿了顿,朝李纨补充了句:
“若是有事,可隔门喊我,无需入院。”
李纨微笑:
“好的,阿良兄弟慢走对了,等惊鸿从草堂回来,阿良兄弟也过来聚一聚。”
欧阳戎随口应声:
“嗯嗯。”
这一日早,晴。
欧阳戎踏着晨曦,迈入膳堂。
这是第五日上值。
新鲜感其实过的已经差不多了。
有些轻车熟路的班味。
但他依旧早早到来。
这几日,五女君那边依旧没有人来通知他熬鸡汤。
欧阳戎老老实实当了一阵子膳夫。
每日的生活千篇一律:白日在膳堂忙活,低调观察来往越女和共事同僚,夜里回来,便挑灯专研魁星符,或者逗一下如少妇般敏感的知霜,偶尔还要语重心长给妙思讲述些吃苦耐劳的精神,给小墨精夯实基础,筑牢根基,深化氛围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李纨也常来找他,帮忙给她做一些杂活。
毕竟是个寡居妇人,儿子不在,瞧着蛮辛苦的,一些要求欧阳戎也不好拒绝。
但他其实是很早就做好了拒绝她的话语的,对于一些有可能的麻烦且过分之事。
然而,也不知道是李纨悄悄把握住“寻人帮忙”的火候,还是说巧合。
她来找欧阳戎帮的忙,都是很简单的,属于那种顺手为之,拒绝了反而小气的事情。
而且这位贵妇人每次也都在门口敲门了,很遵守欧阳戎“随口”立的规矩。
另外,李纨傍晚还时不时的提一些新鲜的蔬果或者糕点坚果过来,分给欧阳戎。
这些紧俏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