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看就全是心眼,笑的让人很不舒服,这种妇人最是麻烦了,不像年轻小娘那样脸皮薄,单纯重情这种妇人满是精打细算的利益考量,你们男的总是自信过头,矜持所谓的格局,当心被这类妇人吃的不剩骨头。”
欧阳戎无奈: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压根就没真理过她?”
妙思眼神瞅着他:
“难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色胆包天,火中取栗,换新口味。”
欧阳戎摇头,问了句:“你想想,这些词是形容君子的吗,一派胡言。”
“你是个锤子的君子,啊呸,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君子。本仙姑见过真正的孤影飘渺之名士,出尘隐世,那种才算清流好吧
“你嘛,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因为入世之人终究是要在泥塘里打滚的,做不到衣角干净,拂袖而去,简而言之,积极入世的儒生都难当真君子,真君子是要被欺之以方的,你小子天天欺负本仙姑,一点亏不吃,能容谁欺负你呢?还真君子,糊弄谁呢,哼,不要脸。”
吐槽了句,见欧阳戎似是懒得理他,转身走人了,妙思顿时变脸,一蹦三尺高,两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小身板吊在空中,左右摇摆着囔道:
“小戎子,本仙姑要饿瘦了都!你倒好,每天免费给那个缺根筋的小丫头做菜,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人,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你再这样,本仙姑可要、可要离家出走了。”
欧阳戎回了句:
“你要是再这么无聊,我可要监督你产灵墨了,看来你最近挺闲的,自己到我这儿找茬。”
妙思脸色微变,“嗖”一下,消失不见,不知躲哪去了。
欧阳戎有些无语,转身去院子里洗漱取了。
夜里,他又悄然画了一道魁星符,感应了下剑泽外的白鲟。
小家伙依旧乖乖的徘徊在孤岛卢长庚的坟茔前,帮忙定位。
欧阳戎沉吟片刻,安抚了下白鲟的情绪,让它继续藏在坟边,旋即,他收回了感知。
进入剑泽后,耽误了不少日子,但此坟是要去探的,不过眼下膳堂这边,即将有新进展,只能暂时按下。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欧阳戎出门,带着院子里那只茶花鸡,去往清凉谷膳堂
栈桥上,仰头望去,面前的清凉谷隐藏在朦胧晨雾之中。
站在欧阳戎的审美上看,此岛奇美,不输匡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