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老实人,有钱塘口音和户籍,这些还能作假?哪里像什么云梦越女、什么剑泽反贼?性别都对不上。”
程兄严肃的点点头:
“是这样,查得越来越严了。”
顿了顿,他跟着一叹:
“可能是怕咱们是反贼同伙吧,私下串通。这边信奉云梦元君的人还挺多的,朝廷没通缉之前,附近的百姓们都敬称这些越女为神女
“只是谁知道,官府是怎么和她们较上劲的,说是什么造反,这不扯淡吗,洛阳离的这么远,这些越女在云梦泽住的好好的,干嘛跑去造反,若是说要割地为王,也不至于,本就天高皇帝远的,当地一直都有元君的信仰在,已经千百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嘘,程兄慎言。”
周姓的富态商贾突然竖起手指,打断道。
程兄顿时闭嘴,悄悄扫了一圈左右,发现大堂内没啥人关注他们。
他目光略过了隔壁座埋头干饭的某个大汉,心不在焉的点头。
“嗯嗯,好,吃酒,吃酒”
周姓商贾轻叹一声,遮嘴道:
“云梦泽四周,目前看,沧州官府相对宽松些,听说是沧州官府里有些官员,似乎也有些不满上面下达的严格政令,不愿设卡阻滞,毕竟来这边做生意的商人多,路子大多是不白不黑的,有哪个屁股是完全干净的?
“盐铁严禁也就算了,就怕矫枉过正,管的这么严,最后大伙都没饭吃所以说,趁着沧州那边还有口子,赶紧多运些伙出去吧。”
“嗯嗯,周兄所言极是,还是周兄敏锐”
这时,大堂内高谈阔论的长袍文士神经兮兮的问众人:
“你们可知,现在洛阳的局势可谓是云谲波诡,朝堂诸公们都睡不着觉。”
嗓音很大,落入了窗边的欧阳戎、还有闲聊的两位商贾的耳中。
欧阳戎没有动静,自顾自吃菜饮酒。
周、程两位商贾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这是为何?”
大堂内,好奇的人群之中,有人问道。
长袍文士似是很享受被全场瞩目的滋味,淡淡一笑,有些高深的姿态道出:
“还不是因为前段日子,圣人突然高调宣布浔阳王一家回京。这浔阳王一家可不简单,虽然是圣人的亲骨肉,但曾经母子不和,帝位被废,贬为庶民,在外流放十几年
“近来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