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的人’。但尤里小姐没有来。如果她真的是残忍地杀害了父亲,图谋遗产,并寻求法律救援站帮助逃脱罪名的那一个,那她应该符合这个身份。”
“她没有来,她不符合,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并没有受到法律救援站的帮助,调查案子的鲍勃也好,承诺帮助她的扎克也好,都不是在帮助她。”
“而是在利用她。”
黎渐川话音略微停了停。
琼斯这个案件如果独立来看,是一场几乎毫无关联线索的令人糊涂奇怪的自杀。但如果放在整个圆桌审判之内,黎渐川却有了一些颇为大胆的猜测。
对于这次真空时间的安排,他承认自己到底有些沉不住气,焦急了些。要是再忍一忍,有更多的时间,他或许可以完全揭开琼斯自杀的谜团,但左一主教和科蒙,还有多方势力的窥伺影响,让他不能再拖延下去。
继续留在这里,让他有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所以这次豪赌一般的解谜,他势在必行。
“这个案子”
黎渐川沉吟着,尽可能地确保自己的猜测和叙述不太偏颇:“琼斯的死,在我看来,应该是这么个过程——”
“八年前,琼斯成为了法律救援站的会计,或者说财务总管这类的人物。并且我认为法律救援站的核心人物,应该只有他一个是管理资金的。说到钱财,利益,这些东西很复杂,所以琼斯承担着的压力应该非常大。”
“琼斯得到的报酬不菲,但却大多都捐给了慈善机构。大多数人都非常矛盾,他们做了亏心事,却又不会像安德烈那样坦然自若,所以他们会寻找另一种方式弥补自己的愧疚和良知。”
“琼斯找到的方式就是捐款。”
“琼斯将大量的钱财捐出,只为了让自己拥有一个‘善人’的感觉。他比起洛斯、扎克等人,更清楚自己在做的事并不是真的正义的,所以他备受煎熬,但又无法逃离,越陷越深。而尤里作为琼斯的女儿,根本无法理解琼斯大笔捐钱的举动,她的性格应该比较自私尖刻,不止一次拿着这件事质问琼斯。”
“但琼斯无法做出任何解释,或许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儿疏远自己,不要卷进这些糟糕的事情里。”
“而他最初加入法律救援站的原因,我不得而知,但无非是权和利。”
“不过有些事不会是常年不变,千篇一律的。”
“我认为事情改变的契机,应该是尤里小姐交了新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