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于这个问题。
他认真沉思了一阵,才回答道:“我对此知道得也并不完全,我只能告诉你,因为污染。”
“你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他提醒道。
宁准大概早就胸有成竹,没再过多思考,就直接问道:“你为什么要特意替换洛班他们几个向导的记忆,让他们对核爆前后发生的事产生了时间上的混乱?”
他强调着“特意”和“向导”这两个词。
“你之前的回答还是太笼统了,我想这样细化一下,应该就不涉及你们和原住民在核爆前的交易了吧。”
达克直直地盯着宁准,片刻,嘶嘶笑了声:“确实,这不算涉及。我替换他们的记忆是为了让他们的大脑在自动填补某些缺失时,本能地混淆掉一些记忆,以此达到对外来者们掩盖切尔诺贝利一部分真相的目的。”
“仅此而已。”
他道:“四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黑白的禁锢缓缓退散。
达克趴低了它庞大的蛇躯,张开了血红的口:“进来吧。有真空时间的交易保护,你们不需要担心害怕。”
谢长生回头看了宁准一眼。
宁准点了点头,又摇摇晃晃地俯身揉了一把黎渐川的狗头,在他嘴边亲了口:“可惜进入医院之后没有了防护服和防毒面具,只能用小狗狗的香味压一压了。我不得不不礼貌地提醒一句,达克,你的口臭确实有点严重。”
达克没有理会宁准,只是血盆大口张得更开,完全能容纳两个人并行进入。
谢长生拧开手电筒,又从口袋里掏了掏,勉强影响内心投影,搞来三个口罩,也算是针对核爆做出防护了。
唯一的健全人打头阵,黎渐川带着宁准紧随其后,三人踩着红毯般延伸出来的柔软腥臭的蛇信,缓缓走进了达克的口中。
四周的光线被全部吞没,只有一束手电筒的明亮。
脚下软塌塌的,踏上去有种恶心的蠕动感,动摇着重心。
黎渐川自动地屏蔽着可能存在的不适,跟在谢长生腿后向前走着,但大约只走了二十多米,周围拥挤的内部血肉就陡然宽敞起来了,同时,手电筒光亮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没有按钮的电梯。
三人进入电梯,自动开关的电梯门合拢,厢体在一阵失重般的颤动后,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落在了什么回弹的柔软上,又被再次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