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确认了。
在这种规则下,镇民角色也是无法察觉自己身上曾有过的古怪的,只觉被附身的时日神思浑噩,不觉异常。
他们若未暗中背弃永生之神,那么在此种情况下即便被杀,也能复生。所以,黎渐川并不太担心会在丁家老宅撞上熟人。
只是四姨太阮素心身怀古怪,黎渐川不得不多加小心,贸然窜进丁家老宅内实在太过冒险。而且经过一个早晨的打听闲逛,他已经发现了破案的副作用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镇民们的恨意,便是字面上的意思,不少朋来镇的镇民见到他溜溜达达走过,都会显露出厌恨情绪。
轻则沉下脸来,冷冷瞪视,重则唾骂踢踹,棒打追逐。
他明明是只猫,却享受起了过街耗子、人人喊打的待遇,就连石质印章降低存在感的能力,都无法抵消不了太多这种带着厌恨的注意。
这恨意虽没有强烈到伤及性命,却也算是给他凭空制造了不少麻烦,对他的行动限制颇大,让他对镇上的人们都只好能避则避。
可偏偏这只有一个四姨太的丁家老宅,比起周家,仆役丫鬟竟多上一倍不止。
早晨盥洗洒扫,开
火布膳,又最是人员往来频繁匆忙的时候,可谓是五步一丫鬟,十步一小厮。
在没摸清其内情况前,黎渐川就只能先观望着,等上一等。
唉,可算忙完了,这一大早的就知道折腾人擦了门窗,理了摆件,又要来收拾马车,可姨太太明明又不出门,收拾这个做什么?
院墙边花圃的碎枝残叶刚被扫了去,便来了两名挎着篮子的丫鬟,停在树荫底下,悄摸地偷懒抱怨。
两人便压低声音说着话,边不忘朝不远处扫院子的几名小厮瞥去两眼,警醒着被听去小话,逮了错处,却丝毫不知两人的头顶正上方正藏了一双毛毛的耳朵,无声地立着。
亏你还常去前院做事,这消息却一点都不灵通。
一路行来都没怎么说话的另一名丫鬟见无人注意此处,方终于悄悄松了口气,放下篮子,锤了锤自己的肩膀,眉眼舒展地笑起来:咱姨太太往日也爱收拾清扫府上,但哪有像今日这样兴师动众的,恨不能将这老宅子的地皮都翻上一新?
说到底,还是因为喜事将至!
一直愁眉苦脸的那名丫鬟闻言愣了愣:喜事?何喜之有呀?
笑眯眯的丫鬟道:要不说你消息不灵,耳朵笨呢,我今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