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男人,却好像给自己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听起来甚至有些大逆不道。
“但是.”
贞德捏了捏拳头。
“我有强大的力量,我有善良的心,那么,我凭什么不能推翻弗朗基帝国,这个同样腐朽的国度呢?”
“凭他们尊贵?还是凭他们长得好看?”
都不是。
权利,来源于力量。
这是贞德悟出来的的道理。
就在刚才。
“我同意。”
“我也同意。”
萨穆罗开口道,他是无所谓的,老大做啥,他做啥。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
“拖!”
李忠仁开口道。
“战争就是烧钱。”
“洛林大公爵那里还好,他们是防守,但是不列颠帝国是进攻,他们可以停下一时,却不能一直停下。”
“所以,我们在不知晓炼金裁判所的能力的前提下,只要躲着他们就行了。”
“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会再次开战,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好。”
贞德跟萨穆罗相互看了看,都点了点头。
很显然,两人都知道,这位神眷者拥有特殊的能力,似乎对于情报侦测,极其擅长,这应该也是神眷者的天赋能力了。
——
湿冷的夜雾裹着硫磺气息,午夜时分,钟声回荡在不列颠王城上空,与弥漫着的蒸汽混为一体。
西里尔阿德勒的银靴踏过积水,黑袍下摆扫过墙面的苔藓,金属护手在月光下泛着汞银光泽。
他的虹膜里浮动着炼金矩阵的幽蓝纹路,鼻腔捕捉到逃亡者残留在空气中的特殊气味。
“第七区排污管道,东南偏角三十度。”
他似乎是喃喃自语,也似乎是在对外人诉说,因为他并未压低声音,更仿佛是一种炫耀,一种.步步紧逼。
果不其然。
随着他的声音回荡在下城区的某个工业作坊内。
一个人突然动了。
身体灵活仿佛是条蛇一样,快速的穿梭着。
几乎同一时间,西里尔张开五指按在生锈的钢架上。
炼金术沿着肉体,血液,在血管中奔涌,贤者之石的碎片在心脏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