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验证这半年苦修的成果,更渴望体验传说中“十步杀一人”的快意恩仇。
“我来吧,我先解决暗哨。”
说罢,令狐冲身形如鬼魅般飘起,长剑甚至未曾完全出鞘,只听得几声极其轻微的闷哼,那几个打盹的喽啰便软倒在地,咽喉处一点殷红迅速扩散。
他动作迅捷、精准,独孤九剑的“料敌机先”在对付这些杂鱼时展露无遗,只不过,微微皱着的眉头,证明此刻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李忠仁紧随其后,他的动作看起来远不如令狐冲潇洒飘逸,甚至显得有些“笨拙”,但每一步踏出都沉稳如山,落地无声,他并未出手,只是目光如电,扫视着周围,罡气在体内缓缓流转,如同蛰伏的巨兽。
寨门被令狐冲轻易破开,两人如同猛虎入羊群,冲入了匪寨的核心区域。
杀戮,瞬间爆发!
“什么人?!”
“敌袭!抄家伙!”
匪徒们从酒醉和睡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地抓起手边的武器。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他们的抵抗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令狐冲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剑光如电,每一次闪烁都带起一蓬血雨。
他的剑法凌厉无匹,专攻要害,或是咽喉,或是心口,力求一击毙命。
初时,他脸上还带着一丝行侠仗义的快意,但随着第一个匪徒瞪大着惊恐、不甘的双眼在他面前倒下,温热的鲜血溅到他脸上时,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微微一滞。
那浓重的血腥气,那生命在剑下迅速流逝的感觉与他想象中“惩奸除恶”的豪迈截然不同,带来一种冰冷的、粘稠的不适感。
不过,不适归不适。
终究实力差距太大,令狐冲就算是放水,这些山贼也摸不到他的衣角。
另一头,李忠仁手持铁锏,仿佛魔神降世一般。
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一般人看到这一幕,估计直接会吐的昏天黑地。
但李忠仁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平静得可怕,没有兴奋,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以至于,剩余的劫匪终于崩溃了,四散奔跑。
却见李忠仁从怀里摸出了一把石子,用力一甩,宛如天女散花一般,逃跑的劫匪,一个一个都被打穿了身躯,倒在了地上。
唯独一个壮汉,躲过了这一击,很明显,他有点功夫,但也已经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