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仅锁着楚氏的账本,更封存着每月往来超万人次、获利白银近十万两的暴利生意。
楚怀瑾翻身跃上战马,玄色披风扫过墨辰肩头,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清点完即刻送往刑部。”他望着伙计们用糨糊将告示贴满门楣,苍白指节叩击马鞍,“当票赎回期限设得如此紧迫...倒像是给楚凛下的催命符。”墨辰将染血的长枪往地上一杵,溅起的碎石擦过楚怀瑾靴面:“将军不如去操心怎么向陛下复命。”他余光扫过堆积如山的账本,单是上个月的流水,就记载着三十万两白银的进账,更别提地窖里藏着的黄金与田契。
刑部大牢的铁门在暮色中缓缓闭合,三千箱财物堆叠如小山,当票被分门别类捆成尺余高的卷宗。墨辰撕下衣襟擦拭长枪,看着烛火在告示上投下扭曲的阴影——“过期不候”四字被火光舔舐得猩红如血。他估算着楚氏现存八十万两以上的流动资金,这笔足以动摇国本的财富,此刻正静静躺在封条之下。
宫阙飞檐间,铜漏滴答声与脚步声交错。陆承钧整了整官服,袖中密信被冷汗浸得发潮。他原以为借墨辰之手扳倒楚凛,却不想女帝早将他的算计看得分明。殿门开启的刹那,他瞥见楚怀瑾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寒意。
“启禀陛下,”墨辰单膝跪地,玄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查得楚氏账册三百二十卷,金银细软折价约白银十二万两,另有半数当品因期限紧迫无人赎回。单是其每月放贷利息,便可获利九万七千两,现存流动资金逾八十万两,可充作国库。”他的目光扫过龙椅上垂眸听政的女帝,忽然觉得那鎏金龙纹与自己甲胄上的兽首别无二致——都是噬血的兽。
雕花床榻上,楚凛被踹门声惊得猛然坐起,玉冠歪斜地挂在发间。刘福跌跌撞撞扑到榻前,官服下摆还沾着典当行的碎木屑:“二公子!三十三家店铺...全被封了!”铜盆里的洗脸水泼在青砖上,楚凛盯着水面扭曲的倒影,瞳孔因愤怒而剧烈收缩。他抓起算盘疯狂拨动算珠,每个月上万客人送来的抵押品、九万多两的进账,此刻都成了刺向他的利刃。“墨辰那狗东西!定是女帝授意他来断我财路!”他抓起枕边匕首狠狠插进立柱,木屑纷飞间,脖颈青筋暴起,“我楚氏每年百万两的生意,岂容你们说毁就毁?传令下去,即刻召回各地暗桩,我要让那对狗君臣...血债血偿!”
女帝指尖划过鎏金案几上堆叠的账册,朱漆护甲在泛黄纸页上留下细微刮痕。墨辰奏报完毕退至殿角时,余光瞥见陆承钧喉结剧烈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芯芯 作品《偷听心声后,女帝爱我如命》第59章 真正的生机藏在于敌人的误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