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上,无论主和主战,掌心都藏着对“民生安稳”的念。
墨辰握着帕子转身,阳光穿过殿门,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丹陛的“民心”浮雕上。他知道,这场东南之争,从来不是仁与威的对决,而是要让天下人看见:大乾的朝堂,既能捧出赈济的粮,也能握紧护民的刀——而这两者之间的尺度,从来都是百姓手里的齿轮、口中的粮、眼里的光。
女帝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云清逸昏迷前说的话:“墨辰这人啊,看着冷硬,却总把百姓的小念想,揣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
她摸出案头虎娃寄来的桃花干,插进笔筒——这抹来自西境的粉红,此刻在晨光里晃了晃,像极了墨辰掌心那枚带着孩子刻痕的“民心齿”,带着人间烟火的暖,却也藏着大乾铁骨的刚。
——朝堂的风还在吹,可当墨辰带着“民生账”与“玄甲卫”踏上东南之路时,这场关于“招安与兵戈”的争论,早已在那枚歪扭的齿轮刻痕里,有了最朴素的答案:民心所向,便是仁威所至,便是大乾刀锋所指的方向。
当金銮殿的铜铃声渐次消散,陆承钧捋着胡须的指尖在袖中顿了顿。他望着墨辰远去的玄色衣摆,嘴角勾起抹极浅的笑——那抹笑藏在皱纹里,像淬了蜜的毒,连眼尾的纹路都跟着泛起冷意。
“李忠。”他唤来垂手立在廊下的心腹,袖中滚出枚刻着缠枝莲的银纹令牌,“去摘星阁。告诉冷烬,东南的风,该添把火了。”
李忠接过令牌时,触到令牌边缘的暗纹——那是陆承钧独有的“夜雨”标记,每次动用,必是见血的局。他抬眼望去,老丞相的朝服上还沾着早朝时香炉的青烟,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大人是说墨辰那趟东南路?”
“十万黄金,买他半道折戟。”
陆承钧指尖敲了敲回廊朱漆立柱,目光落在远处“民生署”匾额上,“他要拿‘民心齿’收东南,我便让他知道,大乾的路,不是靠几个齿轮就能走稳的。”
他忽然低笑,声音混着秋风钻进李忠耳里,“摘星阁的‘夜冥’冷烬,最擅长在沙暴里杀人——墨辰带着玄甲卫又如何?沙砾迷了眼,再好的甲胄也防不住背后的刀。”
李忠俯身应下,转身时瞥见陆承钧袖中滑落半片纸角——是昨夜密报,上面用朱笔圈着“云清逸苏醒”“白无痕旧部”等字样,墨迹未干处,还压着枚陌生的玉佩,刻着连笔的“白”字。
他忽然想起坊间传言,老丞相近年常与江湖势力私通,那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芯芯 作品《偷听心声后,女帝爱我如命》第164章 金銮风动·暗巷磨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