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浪七非常理解眼下公冶小舒的心情,正如他当年那般无力,所以在她还没开口之前,再次接过了这烫手山芋。
浪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逊,彻底激怒了楼无名,他又眼一眯,凝重的杀气弥漫全场。
楼无名,起杀机!
诡异的是,浪七就像个木头人一般,依然故我,他嘴角微微上扬,一幅极其不屑的表情,竟自顾发着牢骚,似乎眼前的只是市井之徒,全然没有半分敬畏。
“你在放什么猪屁,她入不入寒月族是她的事,就算她出家当个尼姑也是她的事,这他妈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你在这里猪叫什么,再说了,这事你们他妈问过老子没有,还是你们耳朵聋了,老子刚才的话没听见?”
“老子和正我的小舒妹妹进行中平定中原,你们把她拉去入什么族,有病吧!”
冷!
静!
气氛又冷又静,每一声呼吸都如同风箱雷鸣,让人胸闷气短。
浪七骂的流畅,脏中带刺,彻底撕开了双方之间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好,看来你才是关键。”
楼无名终于开口了。
在阴沉的死亡笼罩下,浪七依旧笑的很轻松,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愉快地拍着手,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的赞许。
“哇,你好聪明,猜对喽!”
一股危险的气息如黑洞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表情十分认真,像个好学生在朗诵着四个字。
“我死,事成。”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楼无名感到自己受到巨大的侮辱,气极而笑,怒极而温。
他的声音和温和,像寒冬里的春风,“子午兄弟的事我听说了,可后来的事,你听说了吗?”
楼无名像是看只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笑非笑道:“道界的事你不懂,你死或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死在那里,什么时候死。”
“比如”
浪七露出十分真诚的浅笑,截道:“比如问天刀不在的时候,是吗?”
楼无名忽然抚掌大笑,“不错不错,而且你别忘了,他也姓楼,所以”
“你可以死了!”
悲风那只笼在袖子里的手伸了出来,舒大讲学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出声。
“住手!”
公冶小舒站了起来,上官姜儿紧跟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