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只是为了给我‘偷窃’过东西的人，一个道歉。”
说话间，他那一刀更嵌入身体，往深处挤压。
眨眼间，都能看到他血肉里的森白骨头。
哧啦！
皮肉被掀开。
金文卿从血肉深处，拉扯出一淡灰色的筋脉。
不，那似乎不是筋脉。
影影绰绰，氤氲摇曳，还带着金文卿猩红的血。
“这是我的置换法则。”
“精通境，可以实质化形。”
“可惜，我天资愚钝，再化形也化不出沐师弟那样的风龙，它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筋脉。”
“不过，我可以废了它。”
说话间，金文卿狠狠一捏。
扑哧！
血肉破碎！
那一条化形的置换法则筋脉，直接变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金文卿居然直接废了自己的置换法则！
看着这一幕，九灵广场上的人群都有些震惊。
“这已经是精通境的法则了。”
“有些可惜。”
小铁微微叹息一声。
宁天也有些感慨，金文卿居然捏碎了自己的法则！
这么一捏，置换法则就彻底消失。
甚至因为损害了身体，只怕金文卿这辈子都掌握不了其他法则之力了。
“咳咳”
金文卿嘴里呕出一大口鲜血，可他摇晃着身体，再次缓缓跪下：“对不起！”
“从此往后，我再也不能置换什么了。”
说完这句，金文卿的身体直直倒了下去。
“文卿！”
颜星回第一个冲上去，扶住了金文卿。
钟雪衣立刻道：“来人，把金文卿送到医药堂。”
同时，她还对水碧君道：“碧君，你去跟着，必要时刻动用生命法则救人。”
“是。”水碧君当即点头，跟着人走了。
随后，钟雪衣扫视全场，看着九灵广场上表情复杂的众人，叹了口气：“今日，就先到这里，事后怎么处置，我会宣布出来。”
“散了吧。”
她说着，看向宁天：“宁天，你和我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