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此人手里有被炼化的法则源地！”
人群里，忽然有个长老喊了出来。
那是鸿蒙宗的一个长老。
鸿蒙宗的女弟子司徒然，利用了鸿蒙宗的秘术，把之前经历过的事情，都清清楚楚展现给了自家长老看。
所以这长老自然能认出凌小胖。
而他这么一叫，不少人顿时眼睛一亮。
法则源地！
那东西，就是所有人追逐的东西！
但很快，随着钟雪衣的不断升空，一行人很快处于同一高度，钟雪衣还没开口说什么，就有人厉声道：“此人不是那个叫做凌小胖的人！”
这一次开口的人是千宝阁的杨长老，她一双眼瞳微微闪烁着青蓝色的流光。
史书法则这双眼睛，可以看穿很多东西。
鉴宝如此，鉴人也是如此。
在杨长老眼里，眼前的“凌小胖”只是一道虚幻的身影，虚影背后才是实体！
而这个实体，明显是个女人，而非一个男人！
杨长老这话一出，其余长老纷纷表情一变。
“不愧是上三界的顶级强者，我这点小手段，骗不了你们。”
钟雪衣也不是太意外，和他们相比，她终究只是个神魔而已，实力差得太多。
如果他们看不穿，那才是不正常。
她手掌一拂，身上的诸多变化全部消失，显露出自己原本的样貌来。
“我叫钟雪衣，下三界九灵宗宗主。”
钟雪衣微笑着自我介绍，随后问道：“对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九灵宗这个名字？”
“两百三十万年前，上三界也有个九灵宗。”
场中人一听，大部分微微惊讶，只有林涛脸色剧变，他当即厉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钟雪衣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这位长老认识上三界的九灵宗？”
林涛脸皮颤抖，还想说什么，天极脉主此时却喊了一声：“是那个九灵宗！”
显然，衍天宗有人回想了起来。
紫微脉主页想起来了，俏脸微变，立刻对申承岳低声说着什么。
林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场中其他人，也终于陆续想起一点什么，有人开口：“上三界的九灵宗？我记得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宗门，但好像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