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
“120！快打120！”两个警员慌忙动作。
因为垃圾街太挤了，救护车根本进不来，警员指挥着一帮学生抬着叶不凡，赶紧往外送去。
这一下乱糟糟的一片，几乎所有人都跑出了烧烤店，送人的送人、看热闹的看热闹。
这个时候留在烧烤店里的，只有宁天和秦苗。
宁天是不愿去跟着看热闹，秦苗则是因为穿了一双恨天高，脚不舒服，就不愿出去走。
秦苗站在房间里，上下打量一脸从容的宁天。
不由有些狐疑。
最后询问道，“刚才警员打给荣宝斋，荣宝斋说没有交易错漏，所以你的那幅画真的是二十万买的？”
她心思细腻，刚才就觉察到了这一点，此时心里打鼓，之前对宁天的看法又发生了偏移。
难道说宁天不是穷鬼？
不，宁天这副打扮、宁天如今的情境，怎么可能是个有钱人，秦苗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宁天却没回答她，而是问道，“你真的喜欢王昊吗？”
听到王昊的名字，秦苗厌恶地皱眉，忍不住道，“关你什么事？”
宁天笑了下，他淡然的目光扫视着秦苗，看到她纤细笔直的双腿之下，一双脚上套着厚厚的高跟鞋，“你的脚还臭着吧？”
一听到“臭”，秦苗瞬间白了脸。
脚臭，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是不可言说的羞耻。
她漂亮、身材好、声音好，身上几乎没有缺点，可是不管春夏秋冬就只能穿着厚厚的鞋子和袜子，还要喷上浓重的香水，才能盖住脚上的恶臭味道。
这让秦苗几乎崩溃，可不管看了哪个医生、去了哪个医院，她的脚臭都治不好，秦苗都有些绝望了。
“你怎么知道我脚臭？！”她如炸毛的刺猬，狠狠盯着宁天。
因为是我施针让你脚臭的。
当初秦苗矫揉造作地来勾引宁天，宁天看出这女人居心不良，也就小小惩治一番，让她的脚臭上三年。
但宁天此刻不会说的，只道，“我会医术自然看得出，我可以帮你治，但前提是你不伤害王昊。”
“王昊是个好男人，他很喜欢你，你若是不爱他，那就分手，不要因为你的愚蠢而伤害他。”
秦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似乎被宁天说中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