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嘴角溢血，却笑了：“你以为你赢了吗？天衡之纹早已不在你们能触及的地方。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破舌尖，口中喷出一口黑血，整个人瞬间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不见。
“跑了！”玄月皱眉。
“至少留下了这个。”苏砚捡起地上的令牌，仔细端详那个符号。
洛九璃凑过来，神色凝重：“这个符号和我们在古籍中看到的某些古老刻印极为相似。”
“但现在不是研究它的时候。”萧千绝提醒道，“敌人还没完全撤退。”
果然，远处仍有敌人集结，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突围继续！”苏砚当机立断，“不能再拖了。”
几人再次行动，借助刚才打开的缺口，全力冲出敌人的包围圈。
一路上，战斗不断，但他们已经掌握节奏，相互配合，终于在一处陡峭的山崖边缘甩开了大部分追兵。
夜无殇回头望了一眼，冷笑：“他们不会再追来了。”
“为什么？”玄月问。
“因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夜无殇目光幽深，“我们手上的线索，几乎全部中断。”
众人沉默。
的确，那些在渔村、隐士、商会中得到的信息，如今都被敌人抹除，连那枚贝壳也被带走了。唯一剩下的，只有这枚令牌上的符号。
“但这枚符号”苏砚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眼神坚定，“也许，就是最后的希望。”
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他的发丝。
远方，天际微亮，晨曦初现。
但他们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