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孙天宁的脾气已经很熟悉。
而道空猝不及防，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孙天宁瞥了一眼道空，眼神掩饰不住的嫌恶。
道空穿着一套污垢遍布的灰色道袍，头发又长又乱，相貌怪异，给人的观感很差。
“这是谁？”
李金龙正等孙天宁问话，赶紧回答道：“孙少，这位是道空，就是之前我跟你提过的那位，他给天马帮帮主解了一劫，跟林田颇有渊源。”
孙天宁掐灭了烟头，正眼看着道空。
“哦？听说你是林田的师傅？”
道空很会察言观色，虽然李金龙什么也没跟他说，但是看情形也知道孙天宁跟林田不对头。
他连忙摆手否认。
“不是，我不是林田的师傅。
我之前骗过他家的钱，后来被他在天马帮那里堵住了，让我把钱还给他。
他还让我对外宣称我是他师傅，其实我跟他不是师徒关系。”
孙天宁冷哼了一声。
“既然你不是他师傅，你来干嘛，你有什么用？”
道空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机会难得，得提升自己的存在感才行。
“我知道林田不少事情，孙少如果想知道，我可以都告诉您。”
孙天宁对他的态度这才好了些。
“行，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道空搓了搓手准备回答，他倏地想到一件事，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哎，那个孙少啊，如果我把林田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您能不能给我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啊？”
孙天宁看着道空摇尾乞怜的样子，挑了挑眉。
“你竟想跟我讲条件？说吧，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