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莽夫而已,哪儿能与我凡儿相提并论,假以时日,凡儿的武功必能超过他。”
玉珠将信将疑,忽然说道:“大将军,您知道珠儿是天竺人,自幼信奉佛教,每逢寺院必要参拜,对高僧独有情怀,可否让郭少爷前来为珠儿讲解佛经。”
郭鸿图陪着皇后快把冀州的寺院睡遍了,岂会不知道这些,当下忧心,这天竺女人性格彪悍得紧,别给自己的大侄子也祸害了,万一传出去,郭非凡以后独根独苗的,怎么在大渊王朝立足,于是约法三章:“让我侄儿来给你讲解佛经倒不是不行,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啊!”
说到此,郭鸿图拍了一下她的肥臀,露出了佞笑的面容,接着道:“但老夫可得提醒你啊,不准对他有非分之想,否则我放不过你。”
玉珠使劲在他的胸部砸了一拳,气呼呼地道:“把哀家当什么人了,朝堂上文武全才的大臣多了去了,哀家这辈子除了你们兄弟,哪儿找过其他人。哀家只是思乡心切,听一听高僧禅理,便能心情豁朗,哪儿是你说的水性杨花的女人。”
郭鸿图将她拉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陪着笑脸道:“吆,皇后娘娘生气了。老夫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吧,我明日便让凡儿来宫中给你讲佛经。”
皇后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
二人穿着衣服于厅中又做了一次,皇后让人备了好些补品给郭鸿图,他这才满意而去。
离开皇宫,郭鸿图没有回家,而是直奔丞相府。进入府中,远远便听见客厅中传出欣喜之声,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三弟郭奉义回来了。
原来郭奉义得到侄儿复归的消息,日夜兼程赶回洛阳,与之相会。
郭奉义拉着郭非凡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见到郭鸿图进来,责备道:“二哥,都怪你,上回在甘州我将凡儿请来你居然没认出来,险些还误杀了他。”
郭鸿图笑道:“这也不能怪我啊,甘州风沙大,上回凡儿的眼睛被风沙所伤,得了红眼病,我的识人术不管用呐!老三,你现在接管了甘州,可得把那边的风沙好好治治。”
郭奉义不屑道:“我才没那闲钱搞这些个破事呢!对了二哥,上回你借我的一百万两银子可得抓紧了还我。”
郭鸿图直咧嘴,骂一声:“你这守财奴!”
郭效忠笑道:“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了,咱们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晚上好好吃一顿团圆饭,庆祝一下。”
余人齐声称好。
郭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