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孙玄德押出去打屁股,只见一人轻飘飘地进了营帐,笑道:“依我看呐,这板子也不用打了。”
来人正是一缕残魂陈天化。
他脚不沾地,全身亮堂堂的,仿似笼罩了一层白光,熠熠生辉,那模样任谁见了都似看到了神仙一般。
众将看呆了,更有甚者忍不住惊叹道:“神仙!”
也有稍微清醒的部将,但见来者上前,拔刀挡在其前,喝道:“哪里来的妖人,胆敢擅闯龙城飞将大帐?”
慕容笙挥手道:“自己人,这位是咱们的军师,陈天化。”
众将闻言,一齐下跪参拜,“见过陈军师。”
将军掌兵,九成号令皆由军师裁定,得罪了军师往后的日子可不好混,万一被安排去当诱饵,那八成是要当烈士的。
所以,尊崇军师相当于尊崇自己的性命。
陈天化面见众将,笑道:“诸位将军请起,耄耋老朽,实不敢当。”
他面相虽年轻,不过五旬出头,但这可是二十多年前的容貌,按照实际年岁自称老朽也不为过。
各部将皆有此疑惑,却不敢问,只能藏在心底。
慕容笙盯着笑吟吟地走上前来的陈天化,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陈天化笑道:“是将军差我在凉州练兵,等这许多时日,见不到兵,我自然要来探查一番,免得也被将军责罚打屁股。我这一介书生,身子骨单薄,不像孙将军这般壮硕,经受不住一百军棍啊。”
慕容笙道:“既然军师说不打便不打,孙玄德这一百军棍暂且记下,今后不论犯了哪一样军规,都要补上。”
孙玄德大喜过望,连声说道:“谢将军,谢陈军师,大恩大德末将铭记于心,日后必定勠力同心,冲锋杀敌,以报将军和军师恩德。”
慕容笙给了陈天化一个眼神,好像在说,这人情卖给你了,让你今后好带兵。
陈天化可不领情,对孙玄德说:“孙将军,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今后可记住了,咱们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龙城飞将。”
孙玄德这方面果然是一点就通,连声称是。
与陈天化同来的还有两人,乃是凉州牧梁夫喜和凉州第一将军韩百韬。
见慕容笙处理完大事,梁夫喜这才敢上前问好,向慕容笙结结实实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梁州牧,你这可折煞我了,咱们同朝为官,官职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