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阵跟随着盾车前行的蒙古轻兵们一样,他们同样是提弓按箭而行。
而在更后方,则是两红旗的精锐甲兵。
这些精锐甲兵,大多身着明甲,身上鼓鼓囊囊,腰间同样系着制式的顺刀,不过弓箭却是刮在了他们的腰间并没有握持着。
前方一些的甲兵佩戴着一面盾牌,无疑是军中负责破阵的刀盾兵。
而后方一些的甲兵则是肩扛着虎枪。
刀枪如林,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寒光。
大阵的最后方,是上千名身着明甲头戴明盔的两红旗护军。
他们骑乘着战马,压在大阵的最后缓缓而行。
红缨如怒,随风卷动。
他们是清军之中真正的精锐,无一不是百战的精兵,无一不是杀戮的机器。
他们。
是压阵的支柱。
浩浩荡荡,如山如林。
赤色的甲衣、森然的兵刃,构成了一道仿佛无法阻挡的死亡洪流,势不可挡的满过了济宁东郊的旷野。
八蜡铺靖南军阵地之上,一片肃杀。
陈永福站在棱堡的观测台内,沉稳的注视着缓缓压来的清军。
清军推进的速度很快,极高的组织度使得他们整队的时间快的惊人。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他们便已经推进到了距离八蜡铺接近一里的位置。
而就在这时,低沉的号角声随之在靖南军的八蜡铺阵地上空响起。
“敌军已近射程!”
八蜡铺正北防线之上,各个炮台之中相继响起了靖南军炮兵观测员的汇报。
“一发装填!”
靖南军的各个炮台之上,无数的炮兵快速的行动着。
随着一面一面准备就绪的小旗被操炮手举起。
各个炮台之上的主官也旋即将军令下达。
“放!”
靖南军八蜡铺北部阵线之上,二十六门七斤营属炮同时发出了怒吼,厚重的白烟如同墙壁般猛地向后推散骤然腾空而起。
炽热的铁球撕裂空气,发出死亡的尖啸,快速的掠过了略显阴沉的天空,狠狠地砸入清军的大阵。
刹那之间,血肉横飞!
七斤重的炮子一路过去,血雾飞溅喷涌而出。
刺鼻的腥臭味瞬间便已经在清军的大阵之中弥漫开来。
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