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课本里的内容实在像是老奶奶的棉袜套,又臭又长。假设是我忙了一天的农活,想听的肯定是凿地主的钩子,而不是捧他们的臭脚。
乌拉桑眉头紧皱,一边阅读着文字的内容,一边忍不住品评:
“他怎么能用这么粗鄙的词汇?如果呈给贵族老爷,非要被送上绞刑架不可!”
‘去他妈的地主,去他妈的生活’!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他们能当着那帮大老爷的面,献唱一曲。更希望这一切都不会被看作一场梦。
因为对未来还有憧憬,所以才想要做梦。
不过我更要命。
那最好还是把它看作一场梦,天一亮就忘记吧。
看清歌曲的内容,和满篇粗俗的用词,以贵族老爷们传声筒为己任的吟游诗人们,忍不住大张嘴巴:
“这歌词是能说的吗?”
乌拉桑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紫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不久前还在纠结,该怎么奉承出更多的吉祥话!
“他怎么能这么说!?他怎么敢这么唱!?”
这内容分明是在咒骂他们的金主、抨击教授的教学方式,是抽他们学院的脸面!
听到院长气急败坏的喊声,学生们缄默地像是中了沉默术。
但眼睛倒是片刻不离——
我是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经历过什么。无法感同身受,也就没资格说教。
但不论如何,她都算是我的第一位歌迷。反正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多留意她一下。
也许还能让她帮我传唱歌谣,让更多人认识我,证明我来过这片土地。
而且——
她和我说‘明天见’,似乎也在期待着明天。
直到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
自己或许是交到一位新朋友。
在漫长静默之后,终于有学生忍不住嘟囔起来:
“这张前一秒还在凿钩子的烂嘴,下一秒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些话吗?”
“通篇看下来倒是没有跌宕起伏的戏码,文笔也只能说能看。但就是莫名其妙地读完了”
“到底是谁撰写了这篇日志?他为什么能撰写遗忘石碑?他是学院的诗人吗??”
种种疑窦和议论,盘旋在上千诗人学子的耳畔。
对于原作者的身份也众说纷纭,却都觉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