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凄厉、彻骨的哀嚎
“rua——”
狗头人头痛欲裂,紧紧捂住耳朵。
又两眼翻白地呜咽一声,口吐泡沫。
直接摔进了硕大的蕨叶丛里。
“库鲁!”
唐奇深知狗头人法师皮薄体弱。
哪想到一个亡者丧钟的戏法,就足以让它躺地比僵尸还笔挺——
嗯,不对?
他定睛一瞧,看到蕨叶遮蔽下的狗头人,正蛄蛹着向更远处挪移
妈的,又装死!?
显然,库鲁是认为自己耗干了仅有的一个环位。
冷冻射线又毫无作用,已然准备好在势头不妙时,伺机溜走——
刚才那一道钟声,险些要了它半条命,嘴角的涎液还没来得及抹干净。
可不敢再露头了!
而考虑到刚才鼓舞了库鲁,得到的回报却堪称甚微。
唐奇也懒得再去强求一只狗头人,压抑自己胆小的天性。
转而打定了主意,下达起了命令:
“安比,带你姐姐离远些,不要走进森林!”
随后,忽然拨动起了琴弦,
“嘿!
我知道你过去的模样,那时的你一定没有尸僵——
头发像茂密的海藻生长,不比现在一样抛光锃亮!”
‘骷髅’完全不理解,这个该死的诗人,怎么就这么在意自己的头发?
秃头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但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
他明明知道对方是在刻意挑衅。
大脑却仍然受不住刺激的,感到疼痛与晕眩。
“你给我闭嘴!”
他一边维系着放逐术,手中的白雾变化成虚幻的骨手,裹挟凄冷的寒气,向着唐奇伸张起狰狞的利爪,
“没了矮人,还有谁能替你阻挡它?”
他似乎无比自信,认为冻寒之触足以穿透他的喉咙,让他再也唱不出一句歌谣。
可唐奇的警觉没有发作,所以他不避不躲。
那骨爪直接偏过他的肩头,溃散在了半空之中。
“怎么可能!?”
在‘骷髅’的震惊中,唐奇继续高歌:
“风儿吹过去再无遮挡,不会再觉得头皮瘙痒!”
“那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