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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一个冰冷的怀抱。
不是因为它足够让人疼痛。
而是它能让你回忆起
那个直至生命的尽头,都无法释怀的时刻。
“怎么会”
在不解之中,戴斯走到了桥梁的彼岸。
而随着他失去声息,碎石感觉到脚下肥硕的肉团,紧跟着失去了本就不多的理智——
似乎是因为失去了控制他的‘主人’,以至于这个污秽的集合体,变得弥足狂躁。
“老子真是烦透了这种僵尸!什么时候才能一锤子将它们敲死!?”
其实碎石的四次痛击,已然击碎了肉团的颅骨。
但它毕竟是‘僵尸’,同样拥有着屹立不倒的特性。
“总不能跟它一直这么耗下去!”
连番的激战,乃至大量使用战技,已经让碎石饥肠辘辘。
他可挥不动几次钉头锤了
而一道附着光焰的剑芒,打消了矮人的顾虑。
“轰隆!!!”
无头之人高举断剑,将灿金色的剑锋挥向腐烂的肉团。
剑光所过之处,黑暗无所遁形。
那庞大的肉团在转瞬间被一分为二,焦灼而平整的豁口处,只有挥洒着四散的飞灰。
而那肉团在沉痛的嘶吼声中,与它的‘主人’一同踏上了桥梁的对岸。
碎石拥有着两百余年的阅历。
这让他很清楚的意识到,这道金色剑锋起源于何处:
“这他妈是
至圣斩?”
那是独属于圣武士,这片大陆上最耀眼的职业,所拥有的威能。
可就当碎石将要松懈,跳下腐烂肉团的间隙。
他的双眼分明捕捉到了唐奇的动向:
“喂,诗人!?”
他只觉得这个烂嘴的诗人得了失心疯——
竟然拔出了‘蛇吻’,挥向了那位无头的圣武士!
后者明显注意到了身后的危险。
顾不得暴露胴体,举起手中金光散去,恢复原貌的断剑,匆匆抵挡住了唐奇的挥砍。
她紧接着后退两步,用心声的方式,向唐奇传递自己的惊骇:
“吾——我刚刚才帮助过你,为什么要对我刀剑相向?”
唐奇紧握着弯刀,开始思考自己斩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