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那么有趣吗为什么他总能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落笔之后的歌雅,完全可以预见,一旦让这篇日志传播到整个诗人学院中,又有多少人会沉浸到幻想的狂欢之中——
没办法,谁让这些诗人每天的生活,就是学院、城区、风俗店三点一线。
冒险是他们的天性,但迫于生计,压抑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谁不渴望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
但是出了学院的门,最先要保证的,理应是自己能不能活过第一个年头——
她仍未知道唐奇是怎么跨越重洋活下去的。
我承认,最早是我挑起的头。
但是触发‘恶言相加’的首要条件就是‘恶言’。我骂他,不也是为了感受法术,为这个团队着想吗?
而且我都已经很克制了——
至少没有向碎石的父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不是?
我只不过讲了一些玩笑话,譬如‘矮人喜欢喝啤酒是因为他们摸不到攀附的葡萄藤’什么的谁知道他反应这么大?
所以我觉得我没错。
是矮人应激了。
不过没关系,我选择原谅他。
以证明我的境界,是他们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这句不错,以后也要写进笑话大全里。
“咳咳!”
歌雅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明明已经看过一遍了,为什么还是忍不住。”
猎户的谎言天衣无缝,但是安比的存在,反倒成了谎言最大的破绽。
起先我还不明白,他一个四环施法者,到底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试图用‘变身术’蒙混过关,暗中行动。
毕竟高等级的战士,在面对同级别施法者时,如果被针对得当,其实很难施展全部的效力。
直到开打之后,我才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个比的法表太烂了。
“四环施法者”
光是写下这几个字词,歌雅的手都忍不住颤抖几分。
作为施法者掌权的国度,她很清楚四环究竟代表着一种怎样的概念——
这已经是大多数泰伦贵族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好比唐奇的父亲,温伯格老爷,也不过是个三环施法者。
却足以在泰伦帝国站稳脚跟,维系一个不算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