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拿祛疤作为借口吧?
诶、等等?
她怎么忽然邀请我去洗澡?
歌雅的笔尖稍稍停顿,心里全是挣扎与犹豫:
“所以我真的还要把后面的内容写下去吗?”
沉思了半天,她干脆咬牙,
“算了,就当是出于对原作者的尊重”
刚才有点忙,现在继续写。
突然想到,宇宙可能已经诞生了很久很久,我们目前处在新生的宇宙边缘,而宇宙中心早已变得黑暗。
也可能根本没有所谓膨胀的宇宙,也没有多个宇宙,目前我们能猜想和推理的只是我们认知范围内的‘合理’,其实星球已经是个‘不合理’的存在了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所以贤者模式的时候,能不能只想着怎么继续输出,而不要想着怎么输出内容好吗!?”
歌雅最终还是没忍住拍响书桌,
“看你在学院时畏畏缩缩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和布鲁托他们不一样——怎么离开了学院反而解放天性了?”
这就是导师说过的“时间是一把整容刀,会轻而易举地改变一个人”吗?
又或是因为——
“唐奇温伯格,我是不是从来都没了解过你?”
也许这位落魄的私生子,只是因为种种原因,譬如‘藏拙’的要求,才始终压抑着本性?
毕竟,如今日志中所表现出的一切,都已然证明他区别于自己这种‘只会坐在办公桌前默写他精彩的日记,睡醒的第一件事,想的都是能不能竞争到一个宝贵铁饭碗’的庸俗诗人。
唐奇温伯格。
他是一个真正的吟游诗人。
“所以你以后能不能少写点精彩的冒险经历,多写点平平无奇的流水账!?”
当歌雅抄录下最后一行文字时,耳边渐渐响起清脆的啼鸣声。
她一把推开了窗户,任由清晨的第一缕薄辉映入她的眼底。
那是诗人学院的第一缕阳光吗?
她不知道。
只是抿了抿圆润的嘴唇,再轻声地叹息:
“这样
我就不会再羡慕你了啊。”
“不用羡慕我,梅拉德少爷,这都是我应得的。”
躺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