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着别的,来几只鸟也行。”申椒也很随便。
魏钱关心的说:“好人,你要注意安全啊。”
风沙恶:
“属下去去就来,公子和两位切莫乱走。”
“知道了,放心吧。”
他们很爱惜自己的,才不会随便作死。
哪怕是百无聊赖的等待时,薛顺看见有只漂亮的老鼠,自草丛中一闪而过,也没有去追。
只是跟申椒说:“你看见了嘛?那只老鼠有撮红毛,回去咱们也弄些东西给玄啸它们染一个吧,还挺漂亮的。”
“红毛的老鼠?”申椒想象不出,“我没瞧见,不过试试也挺好玩的,或许它们会变得好看些。”
“本来也不是很丑。”薛顺已经看惯了,不爱听人说它们的不是,申椒也不行,“你别再当着它们面说了,它们能听懂,会伤心的。”
“奴婢就说了一两次,”申椒见他不高兴,又道,“以后不了。”
“嗯,这还差不多。”薛顺勉强原谅她。
魏钱还纠结呢:“红毛?难道是火鼠?可这儿又没有炎山,怎么活下来的若是抓到了或许值点钱。”
“跑那么快,想抓也难,死的可不值钱,算了吧。”薛顺也不是没想过,但那小东西真就一闪而过,去抓怪费劲的,“火鼠是什么?”
“就是一种生活在炎山中的鼠,饿了就啃食无尽之木,渴了就喝岩浆,皮毛耐火又极暖和,有些人专以捕火鼠为生,皮毛能换钱,骨肉能入药。”
“入药?这能治什么?”薛顺还挺好奇的。
这个不用魏钱说,申椒就知道:“治寒症的,还挺贵,这东西和人参一样,年头越久越值钱。”
“也越难抓,”魏钱接着说道,“火鼠行动敏捷,快的能在岩浆上跑,它不怕烫,有人来了,就往炎山里一藏,往岩浆里一扎,抓起来可不容易,每年都有不少捕鼠人为了抓它,不慎跌进岩浆里,落个尸骨无存。”
这样的事不少采珠、捕蛇、猎鹰、抓虎为了生计干什么的都有,明知道危险,还是不得不干。
说起这个,难免沉闷压抑。
“他们活的不容易。”薛顺叹气。
申椒反问:“谁活的容易?人活着就是各有各的苦,都是命,纵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普度众生的佛陀降世也管不过来,公子再怎么叹息,也是白搭。”
薛顺皱起眉看她,也不知在想什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