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多了,只会讨人嫌。
又过了几天下午,工地停电的下雨天,工友们在上工,工头突然过来问道:“十六楼的工程这几天需要加急,你们谁可以加班的?人工走楼梯搬材料,通宵,按四个工算。”
许多人眼睛一亮,一个工三百,四个工,可是一千二。
但是众人想了想,纷纷没有表态,通宵搬东西太辛苦了,累死累活的,就这一千几百块又不能发财。
王江急忙举手应道:“我,老板,我做。”
“行,那就辛苦你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工头嘱咐了一声,才离开。
见工头走远,一工友才吃惊道:“老江,你怕是想钱想疯了?”
王江挠挠后脑勺,笑笑没说话。
有人看了看外面的大雨,道:“这活本来就累,这几天天气又不好,还通宵走楼梯搬材料,你小心有命赚钱没命花。”
有人开玩笑道:“就是,你可悠着点哈,小心像新闻里说的那样,熬夜猝死。还有,你要是累死了我们还得贴个香纸钱。”
香纸钱,在农村非常流行。
一般就是村里有人去世,邻里乡亲随的份子钱,一些年轻人,也会额外出一份。
有工友更加过分的开玩笑道:“没事,如果你真出事嗝屁了,我出五百。”
“我八百。”
“我一千。”
“我出五千。”
所有人停下了话头和手中的工作,看向了说话之人。
说话的,是王厚川。
并不是他有这个钱,更非本性大方,反正都是开玩笑,他这是吹牛皮不怕皮破。
有人鄙夷道:“得了吧你,吹牛不打草稿,先把人家老江的钱还了再说吧。”
“滚蛋,就你多事。”怒骂了一句,王厚川嘴里又道:“好久没去搓麻将蹦迪了,要不今晚下了班,哥几个去玩玩?”
“好,去,搓完喝好之后,咱们再去上次那个会所玩玩。”
不少工友兴高采烈的呼应道,只有王江,暗暗叹息。
那天晚上的雨更大了,大楼没有安装窗户,大雨直接洒了进来。
王江一个人头戴电筒,一次次的,从一楼将材料背至十六楼。
在将第十五包水泥搬上十六楼之后,本就上了一天班的王江就已经累的不行了,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
“做完今晚,明天就可以跟老板再预支一万块钱,这样我就能凑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