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抗拒:“不不不,姐姐,你饶了我吧姐姐,我们可以谈谈的”
面前的姐姐粗犷至极,头皮上、脖子里尽是灰渍,一看便知有日子没洗澡了。
那举着烙铁的模样更是凶恶骇人,听声音甚至是有些兴奋:“冯大人有所不知,这狼牙印呢我们平时都是烙在牲口身上的,今天用在大人身上,也不知烙哪儿合适?是这脸,这胸,还是这肚子上啊”
话音未落,恰有个牢头模样的人从门口路过,顺手用钥匙串敲敲房门,听声音竟也是女人:“哎,别那么下三滥,动她胸和肚子干嘛?别的地儿烫不下吗?”
那举着烙铁的姐姐眼神瞬间清明,还冲着外头点头哈腰:“是是是,头儿您放心,我就是吓吓她,哪能真往肚子上招呼啊”
于是那牢头瞅她一眼,又瞄了眼冯玉,两手往身后一背,走了。
冯玉挣扎着想叫住这救命稻草:“姐姐姐你别走啊”
可惜这破嗓子发起声来比气音大不了多少,下一瞬冯玉肩膀那块布就被扯了下来,随着一声“你她爹的”的叫骂,烧红的烙铁“滋”一声印了上来。
冯玉:“啊啊啊啊啊啊——!”
*
冯玉原以为自己肯定是那种一旦穿越就绝不想往回穿的人,可是也没人说是穿成这样啊。
感觉再被这么折磨一两天,差不多就可以换下一个穿越者上了。
回想一个小时前,她和室友一起从招聘会场出来,俩应届研究生的简历跟发传单似的发出去,人家根本都懒得细看。
但是简历和传单毕竟还是不一样的啊,简历是她们人生的前25年,当这张纸被丢在地上来回踩的时候,好像就把她们人生的前25年一起否定掉了。
当时冯玉就有点绷不住,眼泪直往上泛,甚至想要去抢救那张已经满是鞋印的简历。
结果室友把她一拽:“瞧你那点出息吧!走,跟姐吃火锅去!”
*
室友无辣不欢,想吃红锅,冯玉肠胃脆弱,非要点鸳鸯。
于是一个太极形的鸳鸯锅放在了她俩中间。
见冯玉还是闷闷不乐,室友咂摸着筷子尖尖开导她:“有必要吗?一场招聘会不成功,你就难受成这样?”
冯玉叹了口气,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我就是在想啊,是不是从最开始选择历史专业时我们就错了。我们也不是不努力,我们看书背书、考高分写论文,而且还考了研。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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