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来干一些违背原主意志的事那真是死得冤呐
正纠结着,高矮胖瘦几个姐已经吃完早饭回来了,活动着筋骨准备开始新一天的体力活。
冯玉的大脑转得飞快——叛变,叛变,我要怎么叛变。
*
是的,冯玉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给不出任何有用情报。
但是如果她推理得没错,她在中原是有点身份地位的,说不定是个郡主、公主、长公主啥的。
那么一个叛变思路是,说自己脑子被打坏了,有些问题确实回答不了,但是愿意按北地安排做任何事。
包括且不限于“写手写信劝降”“为北地一统中原摇旗呐喊”“在北地杀手的监视下返回中原成为卧底”。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无耻啊!
壮硕狱卒沿墙边走了一圈,挑选了一个别致的木制刑具,嘴上问道:“冯大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冯玉瞄了一眼:“拶指。”
这倒让狱卒有些惊讶:“哟,原以为冯大人是尊贵人,不通这行刑之事,没成想还真如传闻中一般学识渊博。”
冯玉抬头看看她。
竟忽地扯出个笑来:“我毕业论文写的就是刑罚,你问我可不就问对人了。”
“冯大人要真想装疯卖傻,不如学两声狗叫来得实在。难道事到如今,还放不下您这大官身段?”
这话一出,其她狱卒也跟着哄笑出声。
而冯玉就在这哄笑声中看着她们。
她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些女狱卒,她们有自己的差事,领着自己的俸禄,高矮胖瘦不一却全不在乎。
她们放肆大笑,毫不羞愧地褪下半边袖子;她们为族人的阵亡悲愤,心狠手辣地对待自己的仇人。
抛开冯玉现在的处境不谈,这北地应该是有个很好的领导者,才能让姑娘们活得这么有人样。
冯玉一直觉得自己挺圣母的,但确实没想到能圣母成这样,这是她被这群粗鄙狱卒暴打的第三天,她居然因感受到北地社会的包容性而心头一热。
没留神那拶指便已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只待两边一用力,就能夹得她痛不欲生。
于是冯玉说了句她觉得最不可能产生作用的话,却也是她的真情流露。
她说:“姐姐,大家都是女人,我们互相能理解彼此的苦,有没有可能看在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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