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又绕回最初诉求,“所以你能给我找个女大夫来吗?不然我实在是”
冯玉这边已经语无伦次了,那边阿莫还是一副“这很有趣”的模样:“真的吗?中原女人真的这样吗?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冯玉破防了:“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是中原人还是你是中原人啊,你没听过那是你没听过,我现在告诉你就是这样的!”
但因为她现在很虚弱的缘故,发起火来也一点都不吓人。
阿莫看她这样子也很无奈,回头向帐门方向看了看,还是为难地转回头来:“这深更半夜的,我上哪给你找大夫啊。”
“你们不是有女巡逻兵吗?早上我看见的。她们多少应该会一点吧?”
“她们应该不会愿意给你治伤。”
“你姐姐呢?你姐姐行不行?”
“阿姊现在肯定已经睡下了”
冯玉很想说“帮人帮到底,你去把你姐叫醒”,但又隐约觉得自己一个俘虏要是说出这种话来,就有点得寸进尺了。
也是啊,她区区一个战俘,本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也就是阿莫老好人脾气,才让她产生了一些自己可以提要求的错觉。
冯玉瘫在床上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拧巴了——阿莫是桀族人,这民族风俗就这样,他肯定是没什么坏心眼的,而且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脑子稍微正常点的也很难起什么邪念最重要的是这可是行医啊,行医的事还分什么男女。
因为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冯玉尽力调整着自己的思想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就算他们这儿不在乎,那也犯不着特意找个男的来照顾她吧?这真不是羞辱的一环吗?
阿莫见她不语,又稍稍上前一步,语气也有些急了:“这种时候你就别计较这么多了,你伤得特别重,不及时治疗你会死的,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冯玉也确实不想把自己给痛死,到底是一咬牙:“这样吧,你教我怎么做,我自己来。”
*
于是阿莫倒了包药粉在水里,然后沾湿了棉布,背对着冯玉把棉布向后递去。
冯玉已经自行将绷带拆下,一边盯着阿莫确保他没有回头,一边伸手接过,然后背过身开始擦拭身上的伤痕。
血肯定是早已止住了,但大片的瘀伤开始外显,鞭痕更是触目惊心。这是冯玉第一次直面自己的一身伤,一时间竟觉无处下手。
似乎察觉到了冯玉的不安,阿莫开口问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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