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的“春骄节女人们不斗殴”,所以她并没有还手。
敛一敛神情,话还是回了:“他没事。他是想猎虎尾。”
“猎虎尾?他打得死那么大一只老虎?”
说时迟那时快,老虎又“啊呜”一声扑了上来,卓伊拉挥动着手上的大铁球重重一击。
嘴上说:“老虎也快不行了。”
*
啊,原来是这样?
确实老虎不管追着谁跑上来,最后都得挨一下子,到现在白色的虎头已经鲜血淋淋,一只眼睛好像也被打瞎了。
受过自然环境教育的冯玉,一时不知自己该心疼男人还是心疼老虎。
而且她说什么来着,女人毕竟还是仁慈的,她眼睁睁看着卓伊拉一边收回铁球,一边“啧”了一声:“差一点。”
确实是差一点,冯玉看得出她是往老虎的另一只眼睛上捶的,只是老虎一偏头打耳朵上了。
她是想着把老虎完全捶瞎,阿莫就好下手了。
这怎么还带有外援的呢
卓伊拉下手格外狠,老虎直接被一锤子掀到了坑洞底部,哀叫一声倒在血水里喘息着。
见此场景,阿莫终于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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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洞里的狼已经死绝了,男人跑得还剩三个。
其中一个男的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受伤了,明显行动不太灵活,最后捡漏了一条被老虎咬死的狼尾,蹭蹭地也上去了。
这时候谁成家了谁没成家,已经不再那么要紧,剩下的就是男人与虎之间的博弈。
见老虎已经倒下,阿莫和另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都从暗处出来,伺机而动。
虎尾只有一条,所以他们是对手,但面对一只还有行动能力的老虎,他们又是队友。
二人对视一眼,点一点头,一左一右开始包抄老虎。
洼地上空的皮鼓捶得震天响,节奏间还有了几分韵律美,给这原始的仪式更加几分神圣与震撼。
冯玉站在高处,看得眼睛都不敢眨。
只见阿莫绕到老虎脸前去,用手上一把长剑敲响坑底的石块,吸引老虎的注意力。
那残虎受了惊,喘息着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喉咙里发出低吼。
冯玉“唰”得一下就抓住了卓伊拉的手,把卓伊拉惊得眼珠子快掉出来。
但她根本就没意识到,只看着黑皮男也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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