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出,明明是个女人,偏还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不让沾不让碰的。
因为明知冯玉脾气好不会伤害他,阿莫语气里那股子劲儿又上来了:“喂,你好歹看一眼呢。”
冯玉把衣角从他手里抽出来:“我看什么?”
“我真的没被别的女人”
“我知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怀疑”冯玉说着说着顿住。
然后转了半个身子过来:“这是能看出来的吗?”
阿莫侧卧在那里点一点头,看起来更美了:“可以的。我听年长的叔叔们说,如果和除了妻子以外的人有过,那里就会长小疙瘩”
菜花是吧。
这桀族人可以啊,处男膜这套可给她们玩明白了:“假的。你当你那玩意还认主呢。”
这话说得可太糙了,阿莫实在没忍住,在被子里轻轻踢了她一脚:“你们女人哪里懂,这是男人才知道的事。”
得,还科普失败:“行行行,你最懂。赶紧睡吧,一会儿天亮了都。”
再次被拒绝,阿莫泄气地收了收手。
倏忽又抬头:“那你怎么不睡,你想什么呢?”
真不是冯玉不愿意说,她也很想找人聊聊,关键是阿莫得能听懂啊。
她只能叹出口气来:“你不明白。”
“那你可以跟我说啊,你说了我不就明白了?”
见冯玉不言,他又暗自揣测:“你是觉得我”
冯玉彻底转过身来看向他:“我都没在想关于你的事儿。”
这话说得冷淡,但好在姿态上有所缓和。
阿莫心里似乎也踏实了一些:“那你在想什么?想中原昭国的事?”
“类似吧。”冯玉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今天的春骄节真的给我很大冲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你又没犯罪,她们把你放下去喂老虎,然后你还觉得很好玩,很正常。”
阿莫皱皱眉头:“可如果不这样的话,男人怎么证明自己的能力呢?”
那他要这么问,冯玉还真没办法。
于是她转而去提另一件事:“那我问你,那个男孩,那个和女孩打架的男孩,他是不是死了?”
话到这里,阿莫总算也静了静,很显然他至少能意识到这件事里有不妥的地方。
而看到他这副表情,冯玉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阿罗加耶其实是神吧?是你们桀族信仰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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