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下酒菜,她们吹着口哨,大笑着嘲讽冯大人的落魄,还将碗里喝剩的酒向她泼去。
但冯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她们笑,她笑得比她们还起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真像是疯了一样,她甚至张嘴去接她们泼过来的酒液,连声大呼:“再来!好酒!”
被巡逻兵一路拖出去时,冯玉就这样瘫软着身体大笑不止。
她哪里还看得到自己阶下囚的处境,眼里早已只剩下万里高空之上,那任我遨游的广阔苍穹了。
*
就是这样的,中原人人敬仰的冯大人,在这一年的春骄节后,与拿到虎尾的桀族青年阿莫成了夫妻。
不对,妻夫。
桀族是一妻一夫制,所以成亲也算是件定此生的大事——尤其是对男人们来说。
但是那一晚,冯大人不知为何失心疯了一样蹿进查库汗营地,还在混乱间被灌了几碗酒,拖出去时已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冰雪消融,阳光普照。
意识到自己是喝醉了昏倒的,冯玉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看到四周是帐篷,摸摸身上穿着皮毛衣物。
但她还嫌不保险,出了门去,看到正在帐前生火煮饭的阿莫。
她都来不及问阿莫什么时候把这些家伙事儿搬过来的,上去就抓住他的手:“阿莫,阿莫,我还在这个世界对吧?”
虽然是以女为尊,但男人到底也不是一丁点个人想法也没有。
有时候,阿莫是真心实意嫌她烦的:“你酒还没醒是吗?”
冯玉摸摸身上又摸摸脸,扎扎实实地确定了这是自己,她就站在这里:“太好了,太好了,我就在这儿过了,我哪儿也不去了。”
顿一顿,又一惊一乍地摸向自己的脖子:“啊,你们这儿有那种护颈吗?就是保护脖子的那种。”
“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你脖子受伤了?”阿莫放下手上的炊具就要来看她伤势。
被冯玉一把推开:“不不不,别碰我脖子。答应我阿莫,以后任何情况下,千万不要掐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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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觉症状更严重了。
阿莫其实是有点担心冯玉的身体的,关于她的失忆,关于时不时的抽疯。
但是好在,绝大多数时候她看着还比较有人样,说话做事什么的都正常。
当然,阿莫也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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