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
如果任由这些晦暗之气发展下去，会一点点溶入包亚楠身体内，成为她的一部分。
现在这些晦暗之气只侵蚀包亚楠大脑，很有可能会改变包亚楠思想，行为举止。
姜大柱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可隐隐猜测，和一些邪术改造人的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
“先不管那么多，看能否用灵气把这些晦暗之气驱散？”姜大柱不做他想，继续运转神龙诀，让更多的灵气进入包亚楠体内。
五分钟过后，姜大柱探查一下，尽管已经将包亚楠颅内输入大量灵气，那些晦暗之气也没有减少的迹象，依然我行我素，好像互不干扰。
“看来灵气对这些没用。”
姜大柱眉头再次皱起，开始思考着对策。
突然，他眼前一亮，“有了，试试五行驱邪符！”
五行驱邪符，顾名思义，对付一些不可名状的邪气有奇效，乃传承已久的经典驱邪符，对付包亚楠颅内这种晦暗之气，应当有一定效果。
只是，姜大柱这次来没有带朱砂符纸，必须出去买。
他收回手，看向包织绣和文静，“你们知道哪里买朱砂符纸吗？”
两女茫然摇摇头，文静稍微懂一些，立刻说道，“大柱，这里是丑国，那些东西应该不太好买，我们对这里都不太熟悉，要不你们在这里，我出去问问看？”
姜大柱摆摆手，“不用，我打电话问下董姐吧。”
让文静一个女孩子出去问，他有些不放心，丑国不像国内，治安良好，这里0元购横行，黑帮什么的也不少，万一文静被坏人掳走，出点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他来到外面，拨通董秀珠电话。
电话刚接通，董秀珠就热情邀请，“喂，姜先生，是不是有空了，要不要来我家吃饭啊？”
“咳咳，董姐，饭先不吃了，我正在给患者治病，想咨询你一件事。”姜大柱开口说道。
“什么事，姜先生尽管说。”
“是这样，我想买一些国内道士用的朱砂符纸，不知道去哪儿买，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吗？”姜大柱说出自己的诉求。
董秀珠闻言，爽快答应，“姜先生稍等，我找人问问。”
说完，董秀珠挂断电话。
姜大柱等了大约一分钟，董秀珠的电话就回了过来，“姜先生，我找到地方买了，你们对哥谭市不熟悉，买起来很麻烦，我买好给你